“所以您说的是不对的,您难道要把自己比作发情的母兽,而要寻找强壮的雄兽吗,恕我无礼,您现在所寻找的爱情,那个人之所以在您的关注中,是因为他本身强大,还是代表的势力强大呢?还是您觉得‘还不错’,便要急不可耐的与他在一起,您所惧怕的,是联盟的不成功,还是自己爱情的失败呢?”
娥皇忽然懵了,薃侯确实是和妘载一样,擅长作比喻和反问,老哲学家的询问一时之间让娥皇这个朴素的女子有些难以说出话来,她向来不擅长打比喻,而是更擅长实质的进行工作,而薃侯所说的这些东西,娥皇其实早就询问过自己。
但是这一次的焦急,到底是出于什么呢?
到底是因为自己的急不可耐,还是想要趁早把自己嫁出去为中原争取强大的盟友,亦或是真的为了爱情....还是这些因素都有呢?
娥皇叹口气,对薃侯道:“方才,有一位女子来了,那位女子是我惧怕的人,我怕她夺去我所喜爱的人,所以才在这里来找您。”
薃侯摇头:“您没有什么可惧怕的,您既拥有女炎帝节并一样的高尚品格,更拥有女娲氏一样的美丽精神,您的双手是在耕作中变得粗糙的,这正是辛劳而不依靠旁人的伟大证明,天下的人,肯定有人曾经吃过您亲手种植的谷物,这是值得骄傲的,您没有帝师曦那样的猜疑之心,也没有帝女子泽那样的嫉妒之心,您是不需要惧怕什么的。”
娥皇略微沉默,说道:“我当不起您这样的赞美,但我要谢谢您,是的,我会直面自己的恐惧处,即使您之前所说的因素,我都具备,但我至少有三分之一是为了爱情的。”
薃侯点了点头:“黄帝未必喜爱嫘祖,因为嫘祖出西陵之前,黄帝都没有见过她,部落之间的联姻伴随着肮脏和斗争,但您只要敢向前迈出那一步,您就已经成功了。”
娥皇点了点头:“所以,如果您遇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您也会迈出去吗?”
薃侯短暂的思考了一下,甚至没有用上几个呼吸,对娥皇道:
“我知道您说的是谁,我并不愚蠢。”
娥皇的眼睛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而薃侯则是道:
“如果我和您竞争,那么您是一定无法战胜我的,因为您没有相同的志向与理想,您现在惧怕那个女子,难道仅仅是因为一句‘狂童之狂也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