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的是家天下啊!
现在只能被迫爱民。
白苗帝内心深处又有些惶恐,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次被请去洪州“学习交流”,多半是要废了,这必须至少深入交流二三十年才能把自己放回去,这波直接给狗阿载要挟,按照常理来说,自己是不应该担心性命安全的,但是在狗阿载手里,谁说得准啊!
哪天这狗阿载脑子一抽,拿起斧头要给自己削个果子皮,然后手起斧落给自己一不小心砍死了,那怎么说,有赔偿吗?
“哦对了,还有,你现在不能叫帝了,按照最新的法律法规,你要自去帝号,降一下级别,你看我一个丞相都不敢称帝或者王,你还称个帝,是不是太嚣张了。”
妘载表达自己身份,自己堂堂中原百揆,大陶唐的丞相,日理万机,都不敢僭越称帝,你一个地方武装割据军阀,倒是嚣张的很。
白苗帝连称不敢,立刻摘了自己的帝号,自请降格为诸侯,而且工资待遇一律自愿削减到最低水平,请洪州人民监督。
白苗帝这波放血,让妘载有些刮目相看。
“看来这个家伙还没有放弃自己的野心啊,是个忍耐的好手。”
妘载心想,白苗帝此时装的诚惶诚恐,但既然认怂的这么痛快,难免不是一位上古勾践,自己怕是让他去打扫茅厕他都愿意,甚至还要简简单单一顿饭.....
这种人,如果突然遇到一个厉害的谋划者,那怕是真要开启“越王勾践上古励志版”了。
于是妘载想了想,决定从白苗帝的思想上入手。
虽说意志坚定的人,认准了道路就不会轻易被外物动摇,但是至少能在一段时间内干扰他的认知,而且妘载手上掌握着数百种整顿的方法,最简单的破局,一个推恩令,保证白苗帝的子孙们自己先内战起来了。
妘载请白苗帝上牛车,这时候,帝放勋和妘载谈话,说起来关于进货的事情。
而且还提到了另外一个大事。
帝放勋询问妘载,这下三苗的战争结束,苗民降服,你也立了大功,双方的民众都解除了威胁,并且以后能进行友好的交流,这是你的大德,趁着这个机会,你不如把昏事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