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纸张出现,竹简注定沦为了记录的陪衬,帝放勋知道,洪州的史书,依旧使用的是竹简来记录事实,甚至用石碑为辅助,妘载对此的回答是,尽量用坚固的东西来保存历史的真相。
纸张的使命在于传播文化,而竹简与石碑的使命在于传承文化。
帝与诸侯们也拿到了几份课本,对照着上面的页数与文章,帝放勋从其他听课老师的口中了解到,这一册书籍要用上一年,第二年换一册新的,而孩子们的基础学习时间就是两年,如果想要多学是可以的,如果不想学习,两年起码也能学会读书认字了。
“学堂是去年办的,那这么说,今年这些孩子就要从这里离开了?”
“还会有新的孩子进来的,如此教育下去,不出十年,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人人都会基础的算术,会读书认字,知道一些基础的天文地理与水利知识,以及草药和动物种类的辨认,对于社会问题的看法与探讨,律法和道德的教化,基础化学与基础物理.......其中有突出表现的,可以分配到各行各业去做他们愿意做的工作。”
“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老师们的回话让帝放勋心中悸动,有一种莫名的感触,孩子们长大成人,新的孩子继续学习着这些丰富的知识,然后一代又一代的人们,拥有了崇高的德行以及富裕的知识,以及先进的生产技术手段。
无数的人才涌现了,而即使这批人中,有一些属于庸才,但这个世上也一定能有用上他们的地方,譬如可以派去那些更加落后的地区,做基础的教育建设工作,把未开化的,变成开化的,把蒙昧的破除,把混沌的打开。
帝放勋正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之中,并且想要全盘照搬洪州的教育模式到中原去,而在学堂外面,妘载却和另外一位诸侯来到操场附近,在谈论关于西部地区的事情。
“华大人,您说西王母国和中原已经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