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叽叽喳喳的小声讨论着刚才的事情。
送完人回来的盛朝看了眼路边停着的几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眸色淡漠。
直到路过救护车，无意中瞥见躺在里面骂骂咧咧的两个中年男人时，他的脚步微顿了下，狭长眼眸缓缓眯起。
三三两两下来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们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真是作孽啊，人家小姑娘才14岁……畜生。”
“还好没得逞，看他们那个样，估计伤的不轻。”
“我认识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在前面南桥路开小卖部的老板，还有一个住在这附近，名字不太清楚，不过看着不像是好人，我经常看见他吊儿郎当在街上瞎混。”
“我知道，听说姓王，整天抽烟喝酒，啥正事都不干。之前还打他老婆，这叫什么来着……哦对，家暴。所以前几月他老婆将他告到法院去了，两人现在在打离婚官司呢。”
听到“家暴”两个字，盛朝握紧了拳头。
他微微低头，暖色的路灯光线照射在他白皙的脸上，垂落的碎发在脸上落在一片墨沉的阴影，映着他漆黑的眸色，晦暗不明。
站巷口站了会儿，他迈步进去，修长身影不急不缓地越过围在四周看热闹的居民，然后停在正在询问小女孩的警察面前。
他垂眸，绯薄唇瓣微动，嗓音平静：“你好。”
做笔录的年轻警察疑惑地抬头。
他站起来，看向眼前的少年，“怎么了？你认识这个小妹妹？”
正抱着自家妈妈不撒手的小女孩闻言抬头看了眼，眼睛都哭肿了。
盛朝单手插兜，看起来很冷漠：“不认识。”
“但我见过那两个变态……”
惯犯，判刑应该会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