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方成问。
“方经理业务能力优秀，我推荐他负责接下来的融资谈判，我在幕后操控就，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直接奴役他的灵魂。”
“不用这么极端，让他先做着吧。”
方成同意高赛的提议，“你也不用一直躲着，我们这边会谈进行得顺利，稍后的融资可以进行高调宣传，对方如果够聪明是不会再对你动手。”
高赛轻笑，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问题，“我也是这么想的，恶魔舞者在东陆的力量并不强大，他们不至于与官方势力闹翻。”
“嗯，你有问题可以直接来新瑞大厦找我，或者打我的电话。”
“放心，有事我肯定会来找你。”
“那就先这样。”方成挂掉电话，翻出孙义的私人号码拨出。
“方先生。”孙义那边很吵。
“杨明轩，你知道吗？”
“知道，死亡研习会的理事之一，研习会高层的明星人物，虽然才经过一次晋升，但在理事会里地位很高，因为他掌握着大量的符文知识！”
“他会是西桑行省出现的理事成员吗？”
“不会，杨理事更喜欢研究符文科技，而不是进行祭献。”孙义走到相对安静的地方，“你遇到了他？”
“一个小时前，我遭遇两名超凡者的…截杀。”方成没有隐瞒，“其中一人自称杨明轩，另一人自称陈昌荣。”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杨理事正面对决实力并不强，他最擅长的是暗杀，不过我听说他这个人非常高傲，更喜欢与人正面对决…你现在能和我通电话，就说明他的高傲把他给坑死了。”
“…”
好吧，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