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连心中羞恼,立时对商徵羽冷笑回应:“只要三位留下来,一切好说。”
“好说你个辣子!信不信我回头就拆了你的水骊派!到时候看你这走狗的主人会不会为你出头!”
“商兄说得好!”
围观的众人立时发出一片叫好声,他们虽然不知道段逸飞和神霄正天门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钱易悍然出手偷袭击伤商徵羽和子弃,这个以大欺小的名头确已坐实,这让在场许多年轻翘楚们惊骇之余,看向神霄正天门众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
我们不敢得罪神霄正天门,但你水骊派算是个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攀上了神霄正天门的高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商徵羽间人心可用,心头忽生一计,高声笑道:“三哥,既然神霄正天门的诸位长老这么喜欢让咱们留下,那我们不妨就在此地将过去的事情当众理清楚,也让诸多江湖同道来做个见证,看看究竟是孰对孰错!”
“不可!”
古稀陌立时高呼,钱易也面色骤然一变,他目光阴冷的盯着商徵羽,他没想到商徵羽竟然如此大胆,这可是会将神霄正天门得罪到死!他们三人真有如此胆量?!
这是一宗神霄正天门的辛密,就连在门中都甚少有人敢提及此事,所有知情人都对此三缄其口,更别说是将其公之于众!
钱易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敢说出一个字,我就要你……”
“有何不敢!”商徵羽间段逸飞已然闭上双眼,显然就是任他施为的意思,当即大笑道:“反正我们也走不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且让世人看看你们天下第二大派究竟是什么样的货色!”
双方一下子僵持下来,商徵羽双手抱胸冷笑着站立在前,段逸飞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面孔,但浑身的冰冷之意却愈来愈盛。他看似随意的瞥了水骊派掌门温连一眼,温连当即打了个寒颤。
“哎,你们走吧。”古稀陌整个人仿佛突然间苍老了十岁,他长长叹了口气:“无论你是段逸飞也好,段红城也罢,只要你还活着,我回去之后对那个人也就有交代了。”
听到古稀陌提到了那个人,段逸飞突然间身躯一震,言语中竟然戴上了从未有过的颤抖,虽然只有一丝。“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