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有一个神秘人经常来鸳衾凤枕楼就寝,每次都是一大堆人簇拥着进来。不过单凭这些也不算奇怪,像鸳衾凤枕楼这样的地方一定会有一些特殊的客人,他们或许因为某些明面上的关系不好直接出现在此,所以就从后门悄悄进出此地以免有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个神秘客人却不一样,因为他所住的地方不是其他别院,而是“桂馥兰香”。
这可是鸳衾凤枕楼中有着特殊意义的地方!
当初花飞雨还主掌这鸳衾凤枕楼时,这“桂馥兰香”可是卫和她的私密之所,哪怕是在花飞雨走后这“桂馥兰香”也是一直闲置着,卫用过的地方,旁人哪敢染指!
如今听说“桂馥兰香”被再度启用,商徵羽的第一反应就是将这个人当成了卫。可根据花飞雨的情报,卫在花飞雨走后已经多年未再临幸鸳衾凤枕楼,如今怎么突然又有兴致了?
不过这也间接解释了为什么老毛子会说常言今对鸳衾凤枕楼的态度突然有了巨大的转变。
“这是茗薇姐姐让我转告你的事,一句不差。”江巧巧只是前厅的流萤,能进后院就已经是极限,自然不可能知晓这些。江巧巧顿了一顿,又继续道:“巧巧还打听
到一件事,但不知是真是假。”
商徵羽凝视江巧巧“你说。真假自由我来判断。”
江巧巧安坐下来,小声道:“伺候那个神秘客人的,好像就是公子您一直注意的那个叫银琅的姑娘。”
啊!怎么会是她!
这下商徵羽不淡定了,如果说能够资格住进“桂馥兰香”的自然就只有卫,过去都是如此,更别说今日他已经登基称帝。但银琅如何够资格伺候卫?且不说商徵羽早已看出她绝非完璧,就算她依旧完整,以她的势境修为随时都能对卫不利,其他人又如何放心?
见商徵羽有些怀疑的看看着自己,江巧巧连忙道:“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有一次我路过“桂馥兰香”外面,亲眼见到那个叫付长空的男子将一身盛装的银琅送进“桂馥兰香”,绝不会有错。”
江巧巧说的斩钉截铁,好似深怕商徵羽会有所责难。见江巧巧这般反应商徵羽也信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放下心神戒备,对江巧巧笑道:“我并非是不信你,只不过你说的太过匪夷所思,此事你做得很好。”
说完,商徵羽也照理取出了五十两银子,不过刚递到江巧巧手中就忽的在脑中闪现一抹灵光。
“你弟弟得的是什么病?怎么会废了这么多钱银还治不好?”商徵羽突然与江巧巧闲聊起来。
江巧巧也不解其意,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江巧巧恭敬道:“是小时候与我一起流浪时在一个冬天染上的风寒,大夫说是伤到了肺经,所以一直无法痊愈。夏天时候还好,一入寒冬就会疯狂咳嗽,几乎喘不过气来,所以每每到了冬天就异常的难过。”
说到此,江巧巧脸上不禁闪现过一抹心疼。这丝变化不像是装出来的,商徵羽转眼一想,突然拉着江巧巧就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且带我去看看,说不定我有办法。”
“当真!”江巧巧面露喜色,虽然一直不知道商徵羽在做什么,但绝对不会是等闲之辈,说不定真有办法。
商徵羽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老毛子之前所说的话确实对他有些触动,自己孤身一人在燕京,虽然算是收复了两个手下,但一个是利益收买,一个是毒药威慑,都算不上十分可信。如今老毛子用行动证明了他对商徵羽的忠心,商徵羽爷愿意给江巧巧一个同样的机会。
但俗话说得好biǎo • zǐ无情,戏子无义。真要让江巧巧真心替自己卖力,就得有一个足够强大的理由。
她的弟弟自然是现成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