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尧还好吗？”夜里，梅诗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旁的李栖梧虽然没说话，但是梅诗知道，床上除了曾玉璨已经睡着以外，她们俩都没有睡着。
“嗯，还好。本来以为肋骨断了，但是应该没有。”李栖梧的声音亲和平缓，完全看不出今天上午和昨晚那歇斯底里的模样了。
“和你说件事。”
“什么？”
“系统要我们把越朝那些干尸带回S市生活？”
果然，下一秒，黑暗中李栖梧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望向梅诗亮的吓人，梅诗连忙解释道：“你先听我说、听我说。”
“……”李栖梧抓了抓被子，闷声闷气道，“姐姐，你说。”
“一来、系统觉得咱们店铺越来越红火，周围常驻人口也应该达到一定的指标，正好那个越朝这波丧尸数量正好。”梅诗将系统的官方理由说完，继续补充着，“二来，姜总他们需要，实力不对等的合作是不牢靠的，会让人心生嫌隙，大家好不容易努力变成今天的局面，万一随着一号基地他们现在的研究弄砸了就得不偿失。”
“还有呢？”李栖梧的语气看来还是不好。
“最后一点，当然是为了你啊。”
“我？”
“你恨王蒙，也恨你自己，年少的天真葬送了你的国家，害死了自己的兄长，无数的李朝百姓流离失所、国破家亡是吗？”说这话也是有些残忍，梅诗也不想将一个国家的破灭随便扔个一个或者两个人的身上，只是现在先顺着李栖梧本来的想法，以后她有空再慢慢和她说。
“你知道王蒙在越国年纪轻轻去世的时候被追封为太子的事情吗？”
“不知……”
“你知道李朝破灭后很多李朝的一些贵族后裔的下场吗？”
“我……”想来李栖梧也不知道，梅诗虽然不知道李栖梧什么时候没了的，但是李朝破国的时候她也就十六岁左右，死的时候也是十六七岁，估计她死的时候元孟都没死，那些被处理的李朝人她也不知道。
“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