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不确定地又望向那个中年男子，犹豫了一秒，还是点点头，道：“那你问，我看能回答的，我还是尽量回答，但是你别想从我这里套出来什么有用消息。”
“行呀，放心~”
接下来的问话中顾渊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语言的艺术。
提问中，顾渊自然是问了问题，但是很容易看见的，顾渊的单刀直入直接就被祁阳毫不犹豫的拒绝半个字都不带透露的。
而那一名中年男子的询问的问题就相对的让祁阳更容易能接受，连祁阳自己都没发现有些问题其实很隐晦的和顾渊直接问的问题类似，这种说话的艺术还真就不是先天能够学来。
比如——
顾渊：“你们这次支援是事先就有计划提前部署的，还是过程中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提前收到消息过来的？”
对方拒绝和你说话，并朝你扔了一坨粑粑.jpg
中年男子：“虽然这次我没去前线，但是听说场面还是极其惨烈的，尤其是你们支援的时候还遭受到了‘晋省基地队友’的袭击，好不容易的不是？”
“是啊，谁来支援被自家队友捅一刀都不快活啊。”
中年男子：“哎，被背后捅刀是个人都难以接受，好在咱们消灭了那个怪物呢。”
祁阳：“嗯，可不是？”
中年男子听见对方的回他，看着对方的表现，笑意更加真切了几分。
……
“谢谢你了郭叔。”出了牢狱顾渊像郭书瑜的父亲道了声谢。
“哎呀不客气，我呀别的本事也没有，也就会说点话，会看点眼色。”郭叔谦虚地伸出手拍了拍顾渊的胳膊，感叹道，“其实呀，我还要谢谢你在戚战出事的时候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