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断重复的咒语……”斯内普说,“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中世纪时期,一些浅薄的巫师无法驾驭自身的魔力,自然也就无法精细地引导和操控——和哑炮没什么区别,所以他们选择这种方式。”
菲利克斯嘟囔一句:“我好像在哪儿看过类似的说法。”
“我猜,是麻瓜们的童话故事?确实有一些不够谨慎的巫师,被人发现后,然后一把火烧死。”斯内普瞥了他一眼,说道。
“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我们最好谈点别的,”麦格教授不安地说,她转向一边,“穆迪教授,你下周一就准备回到课堂吗?”
“已经拖得够久了,”穆迪撕咬着一块看起来很寡淡的鸡肉,“我计划着在假期里解决所有麻烦,也不耽误上课,但是海普教授坚持完成最后一轮检查……”
“你的记忆还没恢复吗?”麦格教授问他,但是眼神却看向菲利克斯。
“伏地魔的手段很粗暴,而且穆迪教授丢失的记忆比我最初预估的要多,可能是因为伏地魔的灵魂也被黑魔法浸染了吧?”菲利克斯轻声说。
“至少我还没有变成白痴,不是吗?”穆迪粗声说,发出一声短促的大笑,伸出油乎乎的手去拿桌上的杯子,在指尖触碰到杯子的刹那,他像是触电似的停了下来。
穆迪默不作声地摘下腰间的酒壶,大口灌了起来。喝完后,他穿着粗气说:“原来的那个被我丢了,这个是全新的,阿不思送我的……他在这些事情上很体贴。”
‘其实还是有影响的,’菲利克斯心想,‘不光是记忆的问题,连带着他的反应也会变慢,战斗力大不如前。’
他这段时间做的,就是尽可能消除不利影响。
穆迪咬牙切齿地撕下一块鸡肉,大口嚼了起来,脸上的皮肤颤抖着。他满不在乎地说:“和老巴蒂比起来,我这已经算是好的了,他的身体垮了,估计在阿兹卡班里熬不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