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咳了一声道:“都没把我放在眼里了不是?”盯着刀疤四。
刀疤四道:“你也看见了,是他在旁冷嘲热讽找事,你也打听一下,长沙城里谁敢对我刀疤老四这样。”
二伯道:“老四,你也是老江湖,今天来谈事,不要想着给人下马威。你不是谈实力吗,行,咱们就谈实力,听说你当年在道上,一对三留下这道刀疤,也算英雄,我今天不出手,就十三出手,与你走几招。”
刀疤四道:“输赢如何?”
二伯道:“我们输了,老五的铺子给你,这个楚王墓归你,你输了,今后听我号令。”
刀疤四道:“好得很,我还不信收拾不了你一个毛头小子!只是如何比,如何分胜负?”
我说:“简单,这茶几下面不是有地毯,我们就在地毯上玩几招,出了地毯的为输。”
刀疤四道:“来人,把茶几抬出去。”
那茶几红木制成,分量不轻,还有茶具茶水在上,只怕有五六十斤。
我说道:“不急,我来。”我蹲下身去,吸了一口气,双指探出,夹住茶几中间,将茶几抬起来,稳稳走了几步,将茶几放在地毯外一米处;然后拍手道;“这下地势宽敞了,不耽搁事。”
刀疤四的脸都绿了,同来的六人也是面面相觑。
那个李哥道:“我来帮十三爷倒杯茶!”
说是去倒茶,左手却用力去推那茶几,那茶几被他推动,他朝刀疤四点了点头。
刀疤四站起身来,抱拳道:“二爷,我不是对手,愿赌服输,我听你吩咐。”示意刚才进来的四个手下出去。
二伯站起来道,拍怕刀疤四肩膀,道:“坐坐,十三,你就是爱动手动脚,也不看场合。”说完走到茶几前,双指伸出,又将茶几夹回地毯。
刀疤四倒吸一口凉气,估计在他心里,这老少都这等厉害,哪还敢放肆。
二伯坐下,刀疤四站起来,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道:“二爷喝茶!”
二伯喝了茶,示意刀疤四坐下,慢慢道:“老四,我的第一件事也很简单,听说你们这次参与了楚考烈王这件事,你把楚考烈王的墓画出来就是。”
刀疤四道:“好,这次实际是张六下去的,李四接应,张六,你去把里面的形制画出来。”
二伯道:“我还打听一事,以前的金帛拓本如何在长沙出现的?”
刀疤四道:“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我还是听李四说的,也没放在心上。李四,你来说说。”
李四道:“这是上个月初的事。”
二伯道道:“来,坐着说。你是长沙摸金门的吧!有法器没有?”
李四坐下,从脖子里面将护身符解下,倒是一只穿山甲的爪子。
二伯道:“你这护身符,原主不是你。”
李四道:“二爷,这个你也能看出。”
二伯道:“你这个护身符在灯光下显青,必不是原主。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我给你开光。”
李四大喜道:“多谢二爷,还有老六法器也是在古墓里捡到的,你老慈悲!”
二伯道:“拿来,放在茶几上。”
李四赶快将两个护身符放在茶几盘子里,二伯从左边衣兜里掏出两张符纸,贴在两个护身符上,闭了双眼,口中念念有语,然后挣开眼道:“此物原主已去,你们滴血到上面。”两人割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那血并不融入,凝在表面。
二伯又念了几句,将符纸揭开烧了,那血慢慢融入爪子,爪子愈来愈黑。
二伯道:“成了,收起来吧!”两人千恩万谢,收了摸金符。
这下又言归正传,李四道:“上个月初,广州那边有个小生意,我去帮忙参考,回来在火车上遇到一个同行,他听说在长沙地面上看到有金帛拓本,不知真假,问我看到过真迹没有,好帮他参考一下,我也好奇,随他一道,到市面上走了一遭,也没见拓本,我也留了话,后来也没人回话,倒是这个月,市面上出现了几处拓本,我一看,知道假的,就没再留心这事。”
二伯道:“你下去留心一下,看这拓本源出何处?对了老四,你平时下地,走的那条线?现在你归我这条线,人家不会有意见吗?”
刀疤四道:“我上面有三条线,并不固定那条,哪个价钱高就给哪个。”
二伯道:“李四,你在长沙干这行多久了?”
李四道:“十三年了。”
二伯道:“楚国国书,名曰《梼杌》,长沙倒斗界,有人见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