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铜鼎道:“不是那个意思!此事事关重大,你不懂此行,就来涉足,也太大胆了。”
我点头道:“谢大爷的好意我心领了,还请大爷成全。”
谢铜鼎道:“老大,你下去准备午饭,今日贵客前来,准备丰盛点。老四,你带这两位贵客出去看看我庄院的风景。”
待两人下楼后,谢铜鼎道:“这事本来与我无关,但也想不到牵缠其中。现在我说出来,只怕你们也会不信。”
我抱拳道:“不敢,大爷一言九鼎,我们不敢不信。”
谢铜鼎道:“七九年的时候,你们南家,忽然前来下地,全军覆没,这事我是后来知晓。至于金帛之事,还是第二年才知,知道这事后,我知道金帛事关重大,也派人四处搜寻,但一点消息没有,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这金帛拓本居然又在长沙出现。只是出现的也太容易了点!去年八月份,说有个广州的同行,前来找吴大,请他鉴定真假,吴大知晓金帛之事,立刻通知了我,我去见了这人,见了拓本,字体、纹路来看,基本是真,我便要买这拓本,不想此人要价太高,当时便没谈成,没想到这人居然把拓本复印了几分,四处叫卖,我看此人行踪不同寻常,便吩咐弟子们不要搭理此人,特别蹊跷的是,这人我盘问过,根本不是我们这行的。”
我奇怪道:“不是倒斗界的,又来出卖拓本?是收藏人?”
谢铜鼎道:“收藏人出来卖拓本,也算正常,不正常的是为何要扮成同行,又复印几份,要知道孤本最贵,这人行为太过异常;第三天,这人离开长沙走了,后来我听说,三天后这人死在韶关。”
我吃了一惊道:“这人死了!”
谢铜鼎道:“不错,我看这人行止怪异,而拓本出现后这人立刻被害,背后必有图谋,我不想招惹是非,介入纷争,因此没跟南五通讯此事,但此事自然会落入南五耳中,你们南家自己会去查找。”
我点头道:“大爷的意思是这拓本是专门在长沙出现,是有人指使的?”
我心思电转:“不错,看样子当年夺了金帛书的人没能解开金帛书中内容,故意抛出这金帛拓本,是要我们得到,然后我们自会再去下地,他们再黄雀捕蝉。哼,当日跟踪我们的神秘人,必定就是‘鹰巢’的人。”
谢铜鼎道:“不错,是在用金帛等钓人!”
这老鬼,成了精,推测没错。
我问道:“大爷说自己也牵缠其中,又是何意?”
谢铜鼎道:“我看了这金帛的正式拓本,现在正式拓本已经不在,我怕有人会因为这事前来找我。你今日既然前来,说明你们南家就是人家要找的人,我呢,今日明说清楚,以后此事与我无关。”
我点头道:“大爷放心,我南家不是不讲理的人,此事不会牵扯大爷。”
鹰巢与我们都已经过招,哪有你谢老鬼啥事。只是这鹰巢的人,神出鬼没,今后得小心了,忽然心里一惊道:“鹰巢之人选在长沙,莫非已经知道老五的身份。”
再一想,这人肯定知道老五的身份,但既然抛出这金帛拓本,那是要借我们的手探寻出秘密,倒也不会轻易去动老五,至少现在我们南家还是安全的。
谢铜鼎点头道:“你们南家,也算信誉之家,我呢今天帮个顺水人情,送你一个信息,被杀那个广东人,自称是广州西关‘远古望’古玩店的,名叫慕容建,不过这消息基本上是假的。”
慕容,这姓名也比较少,干嘛不冒充周吴郑王,奇怪?
正在这时吴大敲门,宴席已经准备好,我们便到二楼餐厅,从另外的楼梯间下去,潘中军、小岳已经在这里,游四正在招呼保姆上菜。
我们六人以宾主座次坐下,谢铜鼎道:“十三,今天你远来是客,我呢,一直不饮酒,今天由游四陪你,见谅。”
我道:“谢大爷客气,咱们这行,少饮酒为妙。大爷神技,天下知闻,断断不能喝酒,以免误了修行。我呢,也因为家里规矩,不能饮酒,今天我也以茶代酒,敬大爷和两位大哥一杯。”
游四道:“十三少,看不起我们?酒都不端一杯!”
我合掌道:“游四哥,我确实不敢喝,还请见谅。军哥,你赔游四哥喝一杯。”
潘中军道:“好的!游四哥,咱们各自喝一杯。”
游四有些不高兴,谢铜鼎道:“老四,八门的盗门,一般忌酒,十三少不喝就不勉强,你与小潘喝一杯,小潘武功高强,你要多学学。”
八门!何为八门?
我问道:“谢大爷,恕我孤陋寡闻,何为八门?有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