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开复见我不想再谈,点头道:“刘老板说的有理,我们多疑了,这是几张图片,你先过目一下。”说罢就要从左边的文件包拿东西。
我拿过来一看,正是一块黑色铁牌,故旧,有一层包浆,真不是仿品;
我道:“这是开门货,也算俏货;不知两位开价几何?”
干超道:“十方如何?”
靠!一块铁牌,要我十万,当真是把我当新手了。
我笑道:“这就一块铁牌,拿来玩玩而已,不值这个价,我呢,也没想吃仙丹,你也不愿漏掉,但也别想绷价,报个实在价。”
我行话直蹦,干超看了焦开复一眼道:“这样,交个朋友,刘老板也是爽快人,那就三方如何?”
我点头道:“得,咱们也是做生意,可以漫天要价,也可以着地还钱,这个价,五十块。”
焦开复道:“刘老板,春秋战国之物,随便一个小玉件,那也是五方以上,你这还价也太砍得凶了。”
我点头道:“不错那是玉件,你这是铁件,不能相提并论,何况这东西,就是一个钥匙。对我们来说,没有这个东西,我们要进去,也不是大问题。”
焦开复道:“兄弟好大口气!”
我慢慢道:“你们得了门牌,也还不能进去,自然认为我们也不能进去,长沙界的元良,在这边发财的不少,不知你们认识谁?”
干超道:“我们与罗二爷打过几回交道?”
我点头道:“上次长沙的刀疤四归顺我们,是我们腿子,罗神土的两个徒弟不服,钱三收拾了刀疤四,我们去见了罗二爷,让钱三道了歉。不知说刚才这话够不够格?”
干超顿时变了脸色,焦开复也眯了眼睛。
我道:“这块门牌有胜于无,我开这价,那也是觉得大家辛苦,下地不易,这吉地凶险,大家担了风险,才开这价。说实在的,我们少在齐鲁大地走动,有这块令牌,算是进了齐鲁大地,因此才开这价,倒不是这门牌对我们多重要。不过宝物要遇有缘人,两位哥哥觉得这宝贝与我无缘,那也不必再谈。”
干超摇了摇头道:“还是低了点。”
我道:“我可以加点价,但有个前提,带我到找到令牌的地方。”
干超道:“你想下地?”
我点头道:“不错,含带路费,一共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