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买到汽车票,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号码显示是北京的,我“刘晓宇”肯定不惹他,没想到一会儿发来短信,内容是“我是莫知行,接电话。”
靠!这‘玛雅’的人牛逼,一会儿就弄到了我的电话,再一想,多半是在干超两人那里套到我的电话,这两个家伙忒也不讲规矩了,居然向陌生人透露我的电话信息,这电话不能用了。
一会儿,电话又打来,我接了,只听一人道:“十三,我是吕凯,咱们做做生意如何?你有令牌,我有地图,咱们合伙,到时分成如何?”
我笑道:“我有门牌,不要地图就可以下去,这地图吧,也不可靠。”
吕凯道:“这样,听说你与刀疤四也熟悉,行,我用金帛全拓本与你换这门牌如何,不亏你。”
我笑道:“亏大了,你有金帛,拓本算个啥,我也把门牌拓下来跟你换,你愿意不?”
吕凯笑道:“这也是,我们用金帛,你用令牌,咱们打一仗如何?”
以物易物,行话叫“打仗”,没想到这个洋买办居然对行话很熟。我是一个拖字诀,笑道:“这事不是我能定的,我得请示一下,晚上给你答复。”
说罢讲电话挂了,又去汽车站旁电话亭里另外买了张卡,把几个电话抄下,然后把卡扔在水沟里。
第二天早上,才到宜昌,然后又买票到兴山,住到二伯说的酒店。
住下酒店,我给大爷爷、爷爷、二伯、南大发了短信,然后与吕泽嫣QQ聊天。
我一打开QQ就见吕泽嫣的头像接闪,点开一看,写道:“死哪里去了,打电话。”已是昨晚留言了。
我忙打电话过去,一接电话,就知道泽嫣心情不好。
我问道:“出了什么事?”
泽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不喜欢在局里做事,想要去教书,现在爹妈都不许我去。说这里挣钱多,教书是清水衙门,挣不了钱。你支持我去不?”
我笑道:“你的决定绝对支持。准备去哪所学校,教什么?”
泽嫣道:“准备去一所职业院校,高专,教建筑类,已经联系好了。主要不想在机关里勾心斗角,还有,我们这里很容易犯错误,外面的诱惑太多了。可是教书收入也太低,弟弟下半年就要读高中了,家里也需要钱,我这当姐姐也不能不管不问啊!因此很纠结。”
我笑道:“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来管‘五百块’,这个不用你担心,你真要去教书,就去。”
泽嫣笑道:“人家泽龙都十六岁了,不要再叫人家‘五百块’行不行,没个正经样,春节过来,家里人都想见见你。”
泽嫣的弟弟泽龙,生他时因为违反计划生育,被罚款“五百元”,小名就取了“五百块”。
还好没出什么大事,泽嫣只是心里委屈,我又安慰一番,然后下线。
就要对天鼎宫进行下地,只是如何下,地点在哪里,一点头绪没有,里面有什么机关猛兽,这次能顺利吗?这里面有我们南家想要的答案吗?
下午,南五已经前来,到了晚上,二伯、老大、南二、南西圣、南四和潘中军也到了。
我只道明天就要下地,没想到二伯让等一人。
我诧异道:“现在人已到齐,还等谁?”
二伯道:“这人你认识。”
我微微一迟疑,便道:“南宫光元?”
二伯道:“正是,天鼎宫难定方位,需要南宫大师相助。前一段时间他已经取了资料研究,说是有些眉目,因此需要他来相助,我们也少些麻烦。”
我问道:“二伯,那日屋后挖到泉水没有?”
二伯点头道:“挖到了。地面五米深浅,一下挖到一股泉水。泉眼位置深浅丝毫不差,当真神人!这次寻龙点穴,必须听他的。”
靠!这么神!有这技术,去各地打井抗灾,早就发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这位南宫小爷爷才到。吃过午饭,便往兴山进发,南大和潘中军分别开了一个车,道路颠簸,交通不畅,两车八人,晚上才到了兴山。
到了兴山,第二天一早二伯和南大、南五前去准备,我们养精蓄锐。中午,就在二伯房间,大家开了碰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