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我背那些书,是为了弄零花钱,还当真去学!”
老大摇头道:“民国有个韦千里,少时就是熟读道藏,人家还是复旦大学学文的,后来也是以算命为生,自己还有著作,名动天下。他在上海开馆收徒,二十二岁就写出算命的奇书,后来陆陆续续写了几本,你为何就不能静心专研,也自成一派如何?”
看样子老大看得起我,是不想我离开摸金门。
我微微一笑道:“老大,我浪子一个,不适合做学问。现在咱们南家,人才辈出,西圣、十二不是已经精熟,还有南宫家,与我们为本家,他们精通星象之学,多我一个不多,何况我也没那个天赋,背了十多年,现在也还没入门。”
这时军哥来道:“土家人的巴热快上来了!”
咱们说是来搞农业调研的,居然在人家祖宗祭台上安营扎寨,这可不好,得避开。
老大点头道:“咱们往山上走!正好”
当下我们收拾行装,往山上而去,看样子老大已经勘察过路线,他一马当先带路。
中午时分,到了山顶,山顶也是一片石台,这应该就是有名的神农顶了,上了石台,眼界一开,只见北面鸡鸣山已经在望,左边的熊山也看的清清楚楚。其实从地理上说,熊山、鸡鸣山都是神农顶的分支山头而已,很可能是一山分成三个山顶。
老大道:“大家看,神农顶、熊山、鸡鸣山,一山三分,鼎足之势;先看鸡鸣山,在北,面南,左边有山,虽无名,乃是青龙之位,看山脚,有山头昂立,乃是龙头欲起;右边熊山,乃是白虎之位,虎头位置,大家看,那一个小山包,山包入水,乃是猛虎饮水之势,这三座山,形成椅形,把明堂包在怀中,神农顶与鸡鸣山之间,看似无河流,实则下面有暗河,咱们已经见识过了。这就是典型的春秋战国的诸侯墓葬风水,你们看下,与楚惠王墓相似不?”
顺老大所指,再看山形地势,果然如此,楚惠王墓也差不多,看样子是同一人选的灵地。
我心里一动道:“老大,但是楚惠王墓背后之山,乃是附近山峰最高之山,这里的鸡鸣山比神农顶要低,好像不太符合规矩。”
老大道:“以《葬经》来说,神农顶高于鸡鸣峰,挡了气势,蛟龙不得出,不利名堂;但又有一说,此乃望山,乃是一山比一山高,后代子孙,更能兴旺。现在平常百姓墓葬,也要远对山,就是这个意思。”
这不是各说各的!那什么“秦埋顶,汉埋坡,唐宋掏窝窝。”就说明各个时代墓葬形制不一样,那也说明没有绝对标准嘛!
西圣道:“老大,那这阴候、墨施什用的墓葬,又是如何讲究的?”
老大摇头道:“楚蛮,不习中原之道,后来因为各国交流,战国时期还好些,已经引进了好些中原文化,但是春秋之时,自成一家,其国书《梼杌》至今未现,其制不知,因此其墓葬形制,至今不太清楚;阴候之墓,咱们已经看了,乃是随山形而建,主要是为了从地下进天鼎宫;墨施什用,也是如此。这类墓葬,对我们来说,反而最是难进,如果不是小爷爷已经勘明,我是看不出这里有阴候、墨施什用的宝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