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伶跟贺谨川单独坐一辆车,程衡负责开车,她跟贺谨川坐在后排。
刚跟贺谨川商量完,回到医院后就按照计划那样,办理出院手续,然后飞回京州。
结果,还没到医院,挂在包包内壁的槐木牌便疯狂震动起来。
她面色微沉,取出槐木牌,凝神感应了下。
贺谨川察觉到异样,捏了捏她的手心,问道:“怎么了?”
“月白他们遇到麻烦了,那个祝长生果然不简单。”
“你应该对月白有信心。”
“嗯?”
温伶有些意外,“你跟他不是王不见王不对付吗?这会儿怎么反而对他赞许有加了?”
“我看不惯任何离你近的异性,又不是单纯的针对他。”
“……你这醋劲真的是,我跟月白能有什么?”
“这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跟信任无关。就算我再信任你,见到你身边有靠得近的男性,我还是会酸会不高兴,这是天性使然。”
说罢,贺谨川又低低笑出声,反问她,“谁在感情里能理智?那如果有一天,我身边出现了很优秀的女性,而且发展得关系还不错,你会不会介意?”
“你觉得我会让这种事发生?”
温伶眯了眯眼,十分双标地说道:“你敢发展个粉红知己你试试!要么她滚蛋,要么老娘把你甩了!”
贺谨川:“……”
看着股醋劲儿大的,还说我呢?
贺谨川无奈,对她这副霸道的样子就是没办法。
他抬手,揉揉温伶的脑袋,“你知道这么说就好,那我会介意月白,介意任何想要贴近你的男人,你不该理解?”
“我就双标怎么了?”
“……我能怎么着,还不是得自己受着忍着,大不了把不爽发泄到他们身上,我还能对你发脾气不成?”
“哼!知道就好!”
贺谨川见她理直气壮成这样,着实没忍住笑出来。
既然提及到这方面了,他又忍不住问道,“你跟纪闻晁……”
“得了吧,我早就发现你在那吃暗醋,他真就是我师兄,我把他当哥哥看的,我们算是从小一起在师父身边长大,纯兄妹!他对我没哪方面的心思。”
“男人的心思,你又怎么真的摸得透?”
“我又不是冷血动物,我感觉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