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营地被石灰的白线划分成了数个部分。
随着营地危机的解除,不时有青壮进城营地,各种物资被源源不断的运入营地。
与此同时,郭嘉还看到,被血污沾染的绷带,垃圾等等被专人运出营地。
不时有士卒走出房门,不过他们不少人裸露的四肢上都裹着干净的绷带。
还有一些明显是被临时征召的百姓,在略显匆忙的打扫庭院,搬运衣物。
最奇特的是,所有人,包括沮授、刘平在内的所有人都身着麻衣,唯一能却别他们的是胳膊上,不同颜色的布条。
例如,刘平胳膊上是白色,沮授则是黑色,受伤的士卒是黄色,运送物资,打扫卫生的人则是蓝色,还有那些临时征召百姓,则没有任何布条只是简单的麻衣。
完全摸不到头脑的郭嘉不得已向沮授请教。
郭嘉躬身请教,“敢问沮先生,不同人臂膀上布条颜色为何不同?”
“不同的颜色代表了不同的身份和职务!”
“例如,使君身上的白色,代表了军医或者见习军医,我胳膊上的黑色,代表了军医院中处理政务、庶务的人员。”
“黄色代表伤员,蓝色是军中志愿照顾伤员的军士,临时征召的百姓则没标识!”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简单易行,关键,好像这办法完全可以推而广之啊,被启发的郭嘉不得不佩服沮授的想法。
他伸手一揖,“如此办法一目了然,沮授先生出手果然不同凡响,郭嘉佩服!”
看到郭嘉眼中闪出的光芒,沮授知道,他和自己听到刘平对自己讲述所联想到的东西是一样的。
“奉孝不要误会了,想出这个办法的是刘使君!”
主公么?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主公的脑子,能想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为了保持卫生清洁,刘使君使所有军医院中人全部穿着麻衣,但这导致了识别困难,于是刘使君就想出了臂膀上系上不同颜色布条用意区分的办法,沮授同样惊奇不已!”
“其实,刘使君还有进一步细分打算,将军医与见习军医,不同情况的伤员,更具体的区分,不过现在条件不足无法实现。”
“还有,奉孝现在可以称呼我为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