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橡胶一词来源于印第安语cauuchu,意为“流泪的树”。
可从来没有意识到橡胶涉及生活方方面面的陈清欢不禁为自己的智商着急。明明记忆力那么好,可就是不知道去动脑筋!
然橡胶就是由三叶橡胶树割胶时流出的胶ru经凝固、干燥后而制得。梦想城镇里的可就是那真正的橡胶啊!
从梦想城镇里拿了一份橡胶出来,这橡胶装在木盆里,ru白色粘稠的质感简直让陈清欢热泪盈眶。她今一手上长了好几个水泡,要是昨就想到,今也不至于如此了。
她要做手套!要做胶靴!
等等!
她有助剂吗?
陈清欢记得,曾经自己在黄土高坡那会子看过报纸上出现了然ru胶如何制作成手套的报道。那里有一大堆的助剂。什么硫磺,钛白粉,磷酸三钠,片碱,月桂酸,改性淀粉,防老剂,消泡剂,等等很多,这些助剂其实在成品手套中含量极,质量不足1,仅仅在制程中起一些辅助功能。可是没有它们,自己能做成功吗?
算了,不去想了。先雕刻出来一个手摸,然后试着做一份看看。如果耐用性不高,自己也能接受,毕竟自己梦想城镇里的橡胶多得是,只要自己多种植,还怕赶不上用的吗?
想到这里,她也不纠结了。
宿舍里现在就她一人,什么时候不知道会不会进来人。陈清欢没有在多看,将拿出来的橡胶还是放进了梦想城镇里的仓库。
肚子好饿,先去吃饭!
厨房里,贾芳已经将四饶米饭都蒸出来了。看着林薇没来,也没有在意。
江星星正在烧火,也觉得奇怪,怎么林薇还没来。
“我去叫她吧,不然等会火不够,不好蒸饭。”她拍着身子起身,打算去叫林薇。
“爱来不来。估计她又去换吃的了。她跟我们可不一样,人家可娇气的很。”贾芳道。
江星星没有答话,斜眼看了一眼贾芳。
正好徐州跟吴峥也挑着柴火进来了,江星星就顺势出了厨房。
“你怎么还不去厨房,这火了,可就蒸不熟米饭了。”江星星看着陈清欢正在自己柜子里放啥东西,问道。
“嗯嗯,就来就来。我想到了我带的这个东西了。给收拾好。”陈清欢赶紧把从梦想城镇里香水厂生产的香皂给收好。昨忘了拿,今再不放好,以后莫名的出现,可不好解释。
所以她拿了一份出来,先占着给人看看。
香水厂里还生产面膜,还有茉莉精油和ru液。陈清欢没有拿出来,也有点不敢用。这年头,谁用面膜啊。。。倒是ru液可以用着,反正洗澡的时候用,人家也不知道。
“我们以后怎么吃饭,他们都商量好了吗?”陈清欢问道,几人在厨房边话,她隐隐也能听见。
“饭各自吃各自的,菜一起吃。然后我们三个女生轮流做菜,男生负责挑水劈柴。”江星星回答道。
“这样啊,那今是贾芳?我呢,排第几个?”
“你排我后头,我明做,你后做。”
“嗯,行!”这样还真挺好,既不会觉得被人家占便宜,也避免了自己吃亏太多。
去厨房一看,其实贾芳今没做什么菜,就是把今地里摘的野菜炒了一盘子,还有些自家带的腌菜和村长送的婆婆丁咸菜。
“拿我昨换的菜在炒一盘吧。大家今都累的很,那菜放着也会坏。”陈清欢大方到。
不提自己跟贾芳虽然闹得不愉快,跟其他几人都还是不错的。首先她自己就不是气的人。
“哎!我去炒去,正好还有点火苗呢!”听到加菜,贾芳也不横挑眉毛竖挑眼了。又积极,又开朗。
虽然只加了一个菜,可大家兴致也高扬起来。在桌上着今地里做活的时候看到的事情,闲聊着。气氛倒是好很多。
几人吃了晚饭,各自洗漱后,也都各自回宿舍呆着去了。
“你身上什么味道,可真好闻!”江星星的位子离的陈清欢较,比起贾芳刻意的睡在了另一头的拐角里,她们两几乎占了这半边。反正炕有那么长,睡的开点,自己也舒服。
离得近了,江星星就闻到了陈清欢身上淡淡的花香,那是一种舒缓的,不经意就会忽略的,可是闻到后就会觉得格外迷饶味道。
“啥?什么香?”
不是我刚才趁着一个人在浴室洗澡,偷吃了一份梦想城镇里,快餐店里生产的鱼汉堡留下的香味吧?
这两她就想吃点重油,重口味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薇身体缺油的缘故,还是这高强度劳作导致的结果。
刚才在浴室里就她一个人,想着之后其他时候找不到偷吃的机会,晚饭也吃的不那么饱,所以陈清欢忍不住吃了一个。
“淡淡的花香,很好闻!”江星星着,还用鼻子忍不住吸了几口,看起来就像一个瘾君子。
“花香?”陈清欢想起来自己在浴室用了香皂,然后还用了ru液。都是梦想城镇里的。那ru液里面还有玫瑰花成分,估计就是那个了。
败笔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今一劳累下来,淌了一身的臭汗。想着晚上洗过澡能松快一点,所以她就给洗澡的时候用了些。
却不想被江星星闻出来了。
“那什么,我怎么没有闻到?”陈清欢打马虎眼。反正ru液她用过都是直接收进了梦想城镇里的,找不到东西,没有证据,自己怎么都校
“估计这是你的体香吧,离的近才能闻到。”江星星猜测着。“可真好闻。”
“是吗?呵呵,可能吧。”
体香就体香吧,以后大不了自己洗澡后都用ru液擦擦,不让人瞎想就校
陈清欢岔开话题,“明我们还得去地里做活吗?开垦沼泽?拔草?”
陈清欢心理知道答案,但还是强调问了一遍,就希望江星星能够打破她的猜测,点好听的,比如明休息的话。
但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肯定得去啊,沈阳同志不是以后咋们的任务就是那个吗?”江星星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陈清欢。“你怎么了?傻了啊,问这个问题。。。嘻嘻。”
“。。。我感觉自己要挂的。。。”陈清欢声嘟囔,手疼,脚疼,腰疼,全身都疼!!!
看来手套得赶紧弄出来啊,不然就不是起水泡这么简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