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也回去吧!你现在虽然还不是族长,但是却也代为管理着族里的事情。不过是个奶娃娃的抓周宴而已,竟然也将你留下,若是让别人知道,还不要笑掉人家的大牙。”
“哦——赦叔,既然这里没我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我今儿还约了镇国公府上的老二一起喝酒呢!哎呦——看着时辰,再不去可就完了。那我先走了——”
贾史氏看着贾珍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气的不行。
“你还是做人大伯的吗?宝玉被人这么算计了,你竟然就让珍儿这么走了!你就这么见不到你侄子好!”
“不过是个小娃娃的抓周宴,母亲竟然也留下‘代理组长’来查——母亲就这么不将族长放在眼里?谁家的族长会为了一个奶娃娃的‘抓周宴’去查这些事情?母亲是觉得我们荣国府的笑话让人看的还不够吗?”
“你这个不孝子——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笑话’?老爷啊!你怎么走的这么早?留下我跟政儿两个,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
“母亲也不用哭父亲。母亲若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父亲说,或者是想要让父亲教训儿子,可以去祠堂哪里给父亲上香去,看看父亲晚上会不会入母亲的梦——或者是入儿子的梦。母亲若是不愿意来回跑——而且去给父亲上香,跟父亲说一声,让父亲晚上来看看母亲,也是可以的。”
贾史氏被贾赦说的话给噎住了,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哪里敢去给贾代善上香啊!
贾代善虽不能说是被她跟政儿气死的,但是却也是因为他们,贾代善才会病的那么严重,最后——
贾史氏现在就连过年的时候,都不敢进祠堂。
“大哥怎么可以这么跟母亲说话,大哥的孝道呢?”
贾赦听到贾政的话,立刻就冲着贾政又摔了一个茶杯。
“放肆——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长兄如父,现在父亲不在了,我就是家里当家做主的。你说我不孝顺母亲——那么你就是这么恭敬兄长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贾政见贾赦发怒了,心里有些害怕,坐在哪里不敢在说什么了。
贾赦现在也是一品大员了,那一身的威严自然不是贾政可以抗衡的。
“我哪里还有些政事没有处理完,母亲若是没事,那么儿子就先回去了。”
“大伯说宝玉的事情不过是奶娃娃的‘抓周宴’,不值得这么兴师动众,那么当年琪哥儿的‘抓周宴’,大伯怎么就‘兴师动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