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哥儿这次出息了,竟然是本届的案首,果然不愧是侯府教养出来的孩子。”
“不过是区区院试罢了。”
“已经很不错了,我家的小子跟你一般年纪,但是现在却还只知道疯玩。”
“族叔不是给我那个族兄弟挣下了万贯家产了吗?我那个兄弟就是个傻子——这辈子也吃喝不愁了,族叔不用为我那兄弟担心。”
其他人——尤其是那个史家的族人在听到史湘凌的话后,立刻就站了起来。
“凌哥儿这话什么意思?凌哥儿是不是听了什么——我们才是一宗族的血亲,是一个祖宗的,凌哥儿怎么听了外人几句闲话,就这么跟叔叔说话?”
其他人刚开始在惊了一下,但是再看史湘凌的年纪,心也就慢慢的放了下来。
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娃娃,毛都还没有长齐,就算是考过了科举也没什么,他们也真是——怕是被侯府的牌子给吓到了,之前竟然真的惊到了。
“是不是几句闲话,叔叔心里有数——再做的各位心里也都有数。我今天也将话撂在这里。你们背后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你们自己也都知道。我这次过了乡试,会继续留下考举人,在我明年考完举人之前,你们将你们自己屁股下面的那些破事都处理感觉,别连累族里——若是自己处理不好的,也可以现在说出来,我帮你们解决了。”
“凌哥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跟族里的族亲都离了心?要知道当年若是没有族里的帮助,你家老□□能够有后来的侯爵。”
“就是,凌哥儿你这是要恩将仇报。这可是忘恩负义的事!”
听到这话,后面的那些族人都开始数落起了史湘凌“忘恩负义”了。
在他们看来,史湘凌是要科举入仕的,读书人都注重名声,若是史湘凌“忘恩负义”的名声传了出去——他这辈子的前程可就毁了。
这么想着,他们似乎觉得直接抓住了史湘凌的把柄,一个个数落起史湘凌来越来越不客气,什么话都说了来。
若他们不是一个宗族的,史湘凌相信他们早就指着自己骂起祖宗来了。
史湘凌觉得,跟这样“说不清”的人说话,还是用“肢体语言”更加的合适,所以——
其他人都没有看清楚史湘凌是怎么的,站在他面前,骂的最起劲的那个人的脑袋就这么“突然”就到了史湘凌的脚下。
史湘凌踩着那个人的脑袋,那个人哀嚎一声,口鼻瞬间就出血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热闹的吗?我之前还是跟族里接触的太少了,都没有发现几位叔公、还有叔伯们的口才都顶号的,看看你们刚刚说的,好多句子都之前都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