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道长,我知道你的想法,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成为本世子的师傅,那是不可能的,你没那个资格。”杨信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丘处机刚想问贫道为什么没有资格,但看到杨信手中明晃晃的孔雀翎,再一想到初次与杨信见面时,杨信的机锋,最终,兴致而来的丘处机颓然地耷拉下了脑袋。
“小王爷,你有所不知,当年,贫道曾与江南七怪在焦木大师的见证下,立下约定,各自寻找郭杨两家的后人并且传授武艺,并定下十八年后在嘉兴烟雨楼比武的约定,看看是江南七怪教出的徒弟强还是贫道教出的徒弟强,小王爷,你这样让贫道很难做啊!”丘处机开始打感情牌。
可惜,一向强势惯了的丘处机,这感情牌要多假就有多假。
“哦,这样的话丘道长就在府内做了棍棒教头吧,与教习在下的西席同列,如何?”杨信说道。
丘处机明白,杨信这是将自己当作普通的枪棒教头,根本不想让自己成为他的师傅,“可是这样的话,我全真教一些高深武学根本无法传授小王爷。”
“无妨,家母手中有杨家追魂枪的枪法,我可以修练杨家追魂枪。”杨信浑不在意地说道。
“杨家追魂枪乃军中战阵功夫,不适合江湖厮杀。”丘处机皱着眉头说道。
“功夫,乃shā • rén技,不分战阵和江湖,丘道长,就这样吧,来人,给丘道长安排住宿。”杨信直接拍了拍手说道。
立即有仆人前来,引丘处机去客房,丘处机很是无奈,但看到杨信根本不听他的,只得跟随仆人回到客房。回到客房中稍作休息的丘处机彻底睡不着了,挖空心思想收杨信为徒,奈何始终不得要领。
“或许小王爷并不懂战阵功法与全真教传承功法的区别?”丘处机最终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心想着在必要的时候展示一下手段,让他知道什么是武功。
杨信却没有这么多想法,只是单纯的不想学全真教的功法罢了,全真教虽是玄门正宗,但全真教的功法杨信都知道,而且还在笑傲江湖的世界修行过,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修行太极这门直指大道的功法,那就没有必要在三心二意,让琐事打乱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杨信接着早起陪同包惜弱一起锻炼,丘处机见状,也一起锻炼,并且有意在杨信面前展示全真教的各种功夫。
看着上蹦下窜的丘处机,杨信眼睛一亮,自己不学全真教的功夫包惜弱可以学啊,而且不用学习多么高深的武功,只要学习最基础的知识就行。
丘处机再不愿意也得愿意,因为杨信说了,又不是学习你全真教不传之秘,也不是学你全真教的武学,只是让你教授包惜弱最基础的武学知识,你不教,那就让马钰来教。
丘处机只得教授包惜弱基础的武学知识,包惜弱本来就识字,有一定的文化底蕴,学习起来很快,三个月的时间就将基础的武学知识学了个遍。
耐不住寂寞的丘处机见杨信始终不肯拜他为师,索性便以教头的名义,将杨家枪法给杨信演示了一遍传授给杨信,总算有了一丝香火之情,至于十余年后的嘉兴烟雨楼大比,到时再说吧,大不了直接认输了。
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对丘处机的触动太大,每每在杨信面前,都有一种智商被碾压的感觉,索性自己也教不了杨信什么,丘处机觉得还不如闯荡江湖来的痛快。
丘处机想走,杨信却不让他离开,一些江湖上的琐碎之事还得让丘处机处理呢,哪能轻松让他离开,不扒他几层皮就对不起他。
三个月后,马钰和王处一押着二百万两白银前来,包惜弱看到这么多白银之后直吸了一口冷气,杨信却不意外,全真教天下第一大教的名字不是白说的。全真教除了固定的不动产外,各种产业遍布宋金两国,拿出二百万两白银前来,虽然说是动了家底,但还到不了伤筋动骨的地步。
“第二个任务,建场坊,挣钱!”杨信说完,递给马钰四张纸,纸上写着制造香皂、蜡烛、香水和蒸馏酒的详细工艺和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