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在从哪个家伙那听来的话:女孩子坐在床上拉着你的手,怎么都不说话的时候,心里其实是疯狂想和你做点事的,但是碍于“妇道”,不能直说。这时候,做为一个体贴的情人,一定要好好表现。
顾不上去想那点不对劲,安宁揽住苏梦枕的后脑,吻了上去。她是个好学生,除了小时候跟诸葛先生学习时故意捣乱之外,学什么都比别人快很多。比如,这个吻。
于苏梦枕,他自己都惊奇,自己竟然完全能明白安宁的意思,并且有十足的把握,绝对正确。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但就是非常确信。确信安宁是用这种方式表达她的“喜欢”。
和喜欢别人不一样,就做和别人不一样的事。比喜欢别人更多,就做更多和别人不一样的事。她用她整个人在跟他表示“喜欢”。
怀中的身体年轻、柔韧、饱满、健康、温暖且热烈。
这一刻,苏梦枕心里用理智、责任、道德、涵养、礼貌……这些让他克制的东西垒起来的墙,塌了。
……
极致欢愉,这是苏梦枕现在的感受。他自认不是重欲的人,但从未有过的巨大的满足感在巅峰之后,仍能让他产生一种“活着真好”的感觉。
带着刀茧的手抚重些都能让怀中人细嫩的皮肤泛红,但她却有这么大的魔力,经得了、受得住……
安宁的羞涩总是来的比较迟,比如现在。伸手遮住苏梦枕的眼睛:“别看……”
在苏梦枕耳中,这一声含羞带怯,软糯到甚至带了香甜的意味。“好,不看。”拿开她捂住自己眼睛的手,“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能随意使用你那‘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