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大夫来送药,见到的就是手拉手的两人,咳嗽一声:“要腻腻歪歪也得避着点人啊。”
安宁一点羞涩都没有的从容起身,“怎么不避人了,这可是玉塔,看不惯您闭眼睛呗……”
树大夫被怼了一句,却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暖暖的。
苏梦枕对安宁言语间表示出的对树大夫的亲切很满意,她很知道如何对人表示亲近,这样的做派不愁拢不住人才。
树大夫给苏梦枕号脉,口中还不忘数落安宁:“你这性子啊,也亏有人能受得了。”
安宁又不干了,“我这性子怎么了,又讲理又大方,外带温和柔顺,受不了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
树大夫一脸见鬼的表情:“讲理大方还说得过去,这温和柔顺的词以后少用在自己身上,免得让人惊掉了下巴。”
怎么就不温和柔顺了,燕王殿下心里吐槽。刚才可是由着“红袖”动手动脚的调皮好久了。当然,自己也没闲着就是了……
树大夫身为御医,老于事故,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有事。清清嗓子说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我是能理解的。你们前些日子疯成那样,看在竟然没亏了身体的份上,我也就没说什么。”满意的看两人红了脸,“但是案牍之事损耗的心神,却是比身体的亏空更难补足。丫头你既和他成就好事,也多劝着些,别满天下的事都放心里,搞得自己一天到晚都沉着脸。”
安宁十分赞同的点头:“这倒是。一个人操持这么大帮派,精力再多也不够用。若是能分派下去的事,就尽量让别人做吧。”
苏梦枕道:“我又何尝不想,只是连番战斗,兄弟们都受伤不轻,无邪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便想着自己也处理一些。”
安宁转转眼睛:“王小石好的差不多了哦,我看他是不想露出比别人恢复的好的样子来,故意装相呢。”
苏梦枕莞尔:“好,一会给他派事做去。”
吃了药,安宁剥了两颗荔枝给苏梦枕甜嘴,树大夫揶揄的看了两人一眼,利索的收拾东西走了。
趁着大家养伤的养伤,忙碌的忙碌,不做些什么简直浪费。于是……
素了好几天的安宁索性不运功,全凭本能随着某人动作。苏梦枕今日本不想由着性子来,却被她长一声短一声,或娇或哑的呼唤叫的只想狠狠要她。
安宁开始叫“苏苏”,后来直接连名带姓叫“苏梦枕”,再后来只剩下越来越可怜的呜呜咽咽。
之前都是觉得势均力敌,每次都很过瘾。但是这次明显是占上风,苏梦枕只觉得心中一股邪火,恨不得把身下人连皮带骨吞进腹中。
这副身体太过美好,美好到无处不合心意。平时,苏梦枕拿捏着力道,连在她身上抚摸都轻轻的,稍微重些就能擦出红痕来,在周围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十分显眼。而今天,心里的邪火将理智烧的丁点不剩。苏梦枕竟也张口咬在了安宁胸口处:“我也来盖个章。”
安宁刚好在这会到了紧要处,胸口的疼痛和身体的欢愉一起袭来,给激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苏梦枕咬着一口嫩肉,觉得好像之前吃过的某道点心,吸一吸就能吞进去一般。听着安宁一声短促的痛叫,抬头就见到一颗眼泪正滑落下来。
理智回归:“阿宁……”
看看自己做了什么,高耸的某处随着安宁的呼吸颤动,一圈牙印圈起的深红狠狠烙在上面。
“阿宁……是我的错,你别动,我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