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道:“两三岁还是三四岁的样子,记不清了。直到我七八岁时,‘姥姥’就突然不见了。”
查叫天算了算时间:“看来咱们奇遇的时间也是一样的。”
安宁问道:“你知道关于他们的事,可以说给我听吗?”
查叫天坦诚道:“你那位‘姥姥’是‘逍遥派’的大师姐,我遇见的那位李秋水前辈是三师妹。”
这些信息安宁是第一次听到,再次感叹,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我‘姥姥’叫什么名字?”
查叫天道:“只知尊号,不知姓名。”
安宁叹气,看来“姥姥”之前的名字是没人知道了。倒是横波,上辈子原来叫做“李秋水”,也是,“秋水横波”嘛。
查叫天眼中精光一闪:“‘童姥’教了你什么本事?”
这一问用上了一种特殊的功法,类似“催眠术”,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吐出实话来。
安宁心中不屑,绝对实力面前,什么“术”都没用。“教了我医术、轻功还有北冥真气。”
查叫天皱眉:“可有提到过一门叫做‘生死符’的功法?”
安宁道:“自是提到过,‘生死符’只是暗器,还需配合‘天山六阳掌’才能施用。”
查叫天双目中露出巨大的惊喜:“你将功法写下来与我。”
安宁微笑:“凭什么?”
查叫天一愣,随即挥了下手,连同那猛张飞一般的大汉也起身向安宁围拢过来。
安宁道:“你不是答应了我二哥,不会为难我吗?”
查叫天笑道:“我只坐在这里,并没有为难你啊,他们可没答应铁手。”
原来不想要脸了之后连说的话都差不多的,好像铁手就曾被人这么说过来着。
查叫天温言道:“小姑娘,你还年轻,又生的如此花容月貌,还是莫要给自己找麻烦的好。即使你的武功在你这年纪已是首屈一指,但……你笑什么?”
安宁确实在笑,笑的明媚又镇定。“你就不好奇,会用‘生死符’的我这些年做了什么?”
查叫天再愣一下,随即有些嘲讽的道:“‘中神’嘛,难道是给那‘金风细雨楼’的苏梦枕下了‘生死符’?”
安宁不恼:“一个帮会而已,说的好听了叫江湖豪侠,难听了就是一群匪类,乌合之众而已,对得起‘生死符’之名?”
查叫天深深的看着安宁:“你做了什么?”这时,他已经意识到事情出乎意料了。
安宁双手背后,头微微抬高,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坐在一旁的查叫天:“我组建了一只军队,取名为:‘太阴幽荧’。”
查叫天见到了此生最不可思议的场景。自己这些忠心无比的爱将、卿家,全部像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软倒在了地上。
……
讲理有讲理的做法,不讲理也有不讲理的手段,既然是查叫天先“不讲理”,那自己也就放心的欺负人了。
除了查叫天一党存放财宝的宝库,安宁还逼问了那个李财神生意往来的方式和印信,最后连同查叫天的几枚印章令牌一起,全都打包笑纳了。
这趟东南之行,收获简直太大了。很有些财迷的安宁现在只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卯足了劲的引动雷电。
可怜“一线王”查叫天和他那些部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宁一次次运功,虽然都没成功,但天气是显而易见的阴了,并且越来越阴。明明还不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但乌云蔽日,已经跟天黑没什么两样了。
失败了好几次的安宁给激的起了性,秉承着“关七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这个信念,愈挫愈勇。终于在失败了五次之后,第六次成功的引来了雷。
这一引不要紧,不是一道雷就过去了,而是不断有闪光的雷电狠狠劈在了这座山上。一道比一道粗,一道比一道猛。
安宁现在很有种玩大了、闯祸了的感觉。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真的不怕打雷了,若是像之前似的怕成那样,现在估计比地上躺着等死的八个抖的更厉害。
眼看着山上着起了熊熊大火,“天眼”之下,火场里再无活人。安宁心情甚好的拎起了打包的印章令牌,走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