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道:“不然呢?除了我谁还打过温大小姐……等等!你说的‘欺负’指的是……”
汉子一脸惭愧又尴尬,躬身行礼:“是我弄错意思了,以为你是对温柔非礼之人。许某在此给姑娘赔罪,实在抱歉。”
安宁看他:“许?你是许天/衣?”
许天/衣点头:“是。还要多谢姑娘手下留情。”
安宁叹气,天/衣居士的儿子,怎么也不好再追究了。“温柔行事莽撞,且无自保之力,你若真为她好,还是将她带回‘洛阳王’身边吧。”
许天/衣垂目:“柔儿说,要将那做下恶行之人寻出来,给雷姑娘一个交代,才肯回去。”
得,又一个拿她“没办法”的。
安宁道:“你们愿意纵着她是你们的事,今日的误会,我看在你父母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了。再有下次,只要前来寻仇的人打不过我,我就去将温柔揪出来揍上一顿。”
“天眼”一扫,唇边冷笑浮现,拿出刚才包好的包子,朝一个方向掷了过去。不喂狗了,打“狗”也行。
树枝断裂的响动同人被击中的声音一起传来,随后就是人从树上摔落在地,口吐鲜血的声音。
安宁道:“温柔蠢笨,她身边可有的是‘聪明’人。刚才监视的那个,我曾在白愁飞身边见过。许公子还是好好想想,来取我性命的举动是不是真的‘误会’吧。”
许天/衣皱眉,若有所思,对安宁拱了拱手。
……
打一场架还是有收获的,安宁收获了一个更饿些的肚子。
诸葛先生笑道:“看你吃饭,都有一种我真是老了的感觉。”
安宁咽下口中的菜,嗔道:“世叔嫌我吃的多啊。”
诸葛先生乐呵呵:“不嫌不嫌,你若像余儿那食量,我才真该担心了。”
无情轻咳一声,慢慢喝汤。
安宁笑得贼贼的道:“哎呀呀,玉麒、玉麟和灵鹫去阿磐府上找横波玩了,派人带话说聊的开心,晚上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