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正因为多年没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实战打斗而累到大口喘着粗气。做这种训练时必要树大夫随侍在侧,不然连他自己都不敢冒这险。
树大夫给他诊了脉后塞他一颗平复气血的丸药,怒瞪郝稻实:“他活着你难受是不是?!”
郝稻实看天:“以一战百本来就是测试体力极限,可以随时停止的,但他自己不喊停有什么办法。”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跟苏梦枕说道,“今日先休息,你这体力极限还没测出来,休养几日后需再来一次才行。”
苏梦枕喘息着,即使累极也不改风度:“好。”
树大夫想了想郝稻实的话,觉得在理,怒瞪苏梦枕:“你是嫌命长了不是?!”
苏梦枕喘了一会,气息稍稳:“还好。”
树大夫哼道:“两个掉醋缸里去的家伙,别扭成这样,明说就是为了女人又怎么样!”
一句话说的两个人同时偏了头。郝稻实先是紧张的环视一下,随后否认道:“我只是给他做日常的训练,不光他,每个战士都要测试体能的。哪里是为了女人……哪有女人……”
树大夫嘿嘿一笑,阴阳怪气的道:“原来不是为了女人啊,我最近该去趟‘神侯府’了,跟小安探讨一下医术去,也顺便把这边发生的事讲给她听听。这新来的郝教头有点奇怪啊,怎么看怎么像收拾情敌……”
“是又怎么样!”郝稻实一咬牙:“不就是趁我们姑娘失忆,心神不稳才趁虚而入吗。整个帮会里又最他能拿得出手,这才暂时将人蛊惑了去。等回了家中,见到家里的兄弟们,选谁还不一定……”
茶花笑成一朵花一样,手里捧着个盒子往自家脸黑如锅底的楼主手里塞,挤眉弄眼道:“‘惜芳年’送来的。”
苏梦枕身上散发的寒气瞬间一收,接了盒子道:“我先回玉塔休息,郝教头若还有吩咐,遣人来找我就是。”
留下郝稻实差点气的原地背过气去。
树大夫把刚才给苏梦枕吃的平复气血的丸药塞郝稻实一颗:“我说你们俩也都是爽利人,怎么不干脆打一架了事?”
郝稻实哼一声:“你以为我们没想过?只不过单打独斗算他欺负我,带人打群架算我欺负他,怎么打?”
树大夫夸张的点点头:“极是极是。可是就这么别扭着也不是事啊。”
郝稻实再哼一声:“格老子的,要不是情爱这种事不是努力就能有回应的,怎的也不会便宜了那个瓜娃子。”
树大夫特别感兴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说起这个,郝稻实有些失神:“能怎么办,教他怎么对我们姑娘好呗。都在一块了还没被人追求过,我们姑娘该多可怜。”
树大夫愣一愣,赞道:“好胸襟。”
郝稻实一脸严肃:“教是教,但是别指望我给他好脸色看,逮着机会了我还是要把他整治的爬不起来!”
树大夫哈哈大笑:“不得不说,你可比苏小子懂疼人啊。哎哎,老夫本家有个侄女,也称得上是花容月貌,老夫给你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