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沈希然合上合同，扭头去找秦憬淮的位置。
秦憬淮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正在和工作人员合照。大概是发现了她的视线。扭过头朝他笑笑。又用口型告诉她马上。
沈希然都快气炸了，哪里还能等的下去。蹭的站起身，拿着合同去了对面。
“秦老师，我闺蜜可喜欢你的作品了。你能帮她签个名吗？”
工作人员排队要签名。秦憬淮有求必应。低头签字时，沈希然走到了她跟前。“秦老师，你能帮我解释一下，这一条条款是怎么回事吗？”
沈希然和秦憬淮是最近网上的名人。时不时出现在热搜里的人，这个圈子里能有几个不认识他们的。
再说，沈希然今天是跟着秦憬淮过来的。秦憬淮拍摄的时候，她一直坐在旁边等着。这些工作人员怎么可能没看见。不过……
刚才他们还凑在一块羡慕他们两个人感情好。现在这是要吵架了？这种尴尬的事情他们本来应该回避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激动，好想围观怎么办？
“你之前不是说，我帮了你这么多，无以回报吗？我现在给你机会回报，你不高兴？”
她是感激他的帮忙，可是也没想着倾家荡产，血本无归啊。
“秦憬淮，你逗我呢。就这么几张纸，就买了我所有的版权。说你黑心资本家都是抬举你了。”沈希然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吵架。压下不满，丢下一句，“我不签，你要是不改回去，那一本的版权你也别要了。”
“别生气啊。”秦憬淮去追沈希然，却被工作人员拦住。
“秦老师，签名……”
“不好意思，沈老师心情不好，我先过去哄哄。下午再签行吗？”
下午还有一组广告要拍。工作人员见秦憬淮都这么有诚意了，他们也不好挡人家哄女朋友是不是？
“秦老师，你赶紧去吧。不过这次哄女孩子可千万别在跑圈了。”
上次那个直播综艺，他们都看了。当时就替秦憬淮以后找女朋友操碎了心。
秦憬淮追出去，沈希然已经和沈哲上车了。秦憬淮进来时，沈希然扭向一边。沈哲幸看到这一幕，幸灾乐祸，“秦爷，让你瞎折腾，这下好了。把人惹不高兴了吧。”
“接你的电话吧。”秦憬淮瞪了沈哲一眼，扭头看向沈希然。
“版权的事情我们再商量，《凉州词》拍摄的合同，你签了吗？”
说起这个，沈希然更生气。“首先，当初是你框我答应接这个女一号的，看在你绑了我不少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还在合同上写那么多有的没的。”
“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为什么要和你同吃同住。为什么去哪里都要和你报备。秦憬淮，你真的不是对我有意见，故意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