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峳峳的手段。”
缙云无餍站在大树上,对着满脸震撼的熊垣说道:“我能感觉到这三十匹马身上潜藏着巨大的危机,甚至我一靠近,身上就不由自主的起鸡皮疙瘩。所以我才故意将这三十匹马留下。
没想到峳峳竟然会用这种方式送到我们人族的面前。真是……真是……真是……”
他一连说了三个真是,却始终没找到那种合适的形容词。只能遗憾的拍了拍树干,抖落掉满地的枯叶。
熊垣心头震撼不已,这样的峳峳已经不单单是一个狡客了,这是一个心肠非常狠辣的家伙了。
“不对!”
突然,熊垣的目光一凝,惊呼道。
“什么不对?哪里不对?”
熊垣指着第一匹马身前的血迹,低声道:“你看这些马匹,明明是最普通的那种马,实力最高的才仅仅是筑基而已,可是它吐出的血液,竟然连地面上的东西都能腐蚀掉,这让我想起了逢蒙的话。”
“絜钩!”
“对,絜钩!要么这里面就藏着絜钩本身,要么这些马匹在出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问题。”熊垣低声道:“你看那边,峳峳退走的如此之快,更是让我这个猜想增加了不少的说服力。”
“那你想怎么样?”
急切之间,缙云无餍也没什么办法,用火烧,肯定是不行的,谁也不知道这些瘟疫能不能用火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