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卫生间,找了块肥皂,试着在大腿上擦了几下,毫无作用,我用手去抠那些图案,抓挠,好像好了一点,但随即又疼痛起来,一阵阵剧烈的又痒又痛的感觉,让人实在难以忍受。我不禁shen • yin起来,坐到在了地上。
那种疼痛感依然继续着,好像那些毒虫都在咬着我的肉一样,一点点啃食着,我实在受不了了,恨不得找吧刀把腿上的肉都挖掉,但手头也没有刀,只能用手指拼命地抓挠着,抓得皮都破了,全是血,但疼痛感却还是依旧越来越严重,我不禁忍不住大声shen • yin起来,在地上打着滚。
这时我眼角瞥到岳霞出现在了卫生间门口,显然她是被我的叫声吵醒了,过来看着,一副焦急的样子。
她跑过来扶着我叫道:“郑叔,你怎么啦?”
我现在只能咬紧牙关抵御疼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她抱着我,焦急地想帮我,但也束手无策。
我来回扭动身子嚎叫着,她拉也拉不住我。忽然,她站起身来跑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玻璃烟缸,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走到我面前,猛然高举起烟缸,对着我的脑袋就砸了下来,我一下受到重击,晕厥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一张病床上,头上扎着绷带,头微微有点晕,但不是很难受。
岳霞在我身边坐着,看到我醒来,惊喜地道:“大叔你醒了?太好了。怎么样,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