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宋玉龙脸皮一黑。
“你们休想,我宋玉龙是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有辱斯文之事!”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常定军大手一挥:“来呀,帮宋公子扒裤!”
“来嘞!”
刘琦几人搓着手,露出了变态的笑容。
“你们不要过来啊……”
唐鼎摇摇头,他可没时间在这玩闹。
出了国子监,唐鼎直奔馥香斋。
“唐兄,等等我丫!”
“朱兄,你跟着我干嘛?”
朱瞻基腆脸一笑。
“有事相求!”
“啥?”
“那啥……你能不能跟我回家!”
“什么玩意?”
唐鼎连退三步。
“我那你当兄弟,你竟然想……”
“唐兄误会,是我爷爷想见你!”
“你爷爷也有龙阳之好?”
朱瞻基:“……”
当朝天子都敢骂,你怕不是想上天?
“唐兄,别闹,我爷爷很欣赏你的才华!”
“没时间!”
唐鼎扭头便走。
“不是,唐兄,你知不知道我爷爷是谁啊?跟我走,绝对有好处,说不定我爷爷一高兴能赏你个一官半职呢!”
“不去,我对当官没有兴趣!”
朱瞻基:“???”
“那你读书干嘛?”
“业余爱好!”
朱瞻基:“……”
唐鼎早就看出朱瞻基身份不凡。
毕竟能在金吾卫和国子监反复橫跳,岂会是一般人。
“朱兄请回吧,就算你爷爷是当今圣上,也别想影响我搞钱!”
朱瞻基:“……你牛批!”
馥香斋。
同前日相比,生意明显红火了许多。
不少客人向伙计寻问香皂的事。
“看来前天的广告没白做,不过还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