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成功就是走遍了所有不对的路,只剩下一条路,就是成功的路,相信自己,你离成功其实只差一步。”
唐鼎咧嘴,关门。
唐金元:“???”
“鸡汤喝多了?”
……
北镇抚司。
“请通传一声,我要求见指挥使纪纲大人。”
“唐鼎?”
“沈炼?”
唐鼎脸皮一黑。
“咳咳,那天晚上我喝醉了……”
“我知道。”
沈炼面无表情:“卫所住起来挺好。”
唐鼎沉默,怎么搞得自己好像渣男一样。
“沈炼,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某不喜寄人篱下,唐公子好意我心领了。”
沈炼淡漠:“走吧,指挥使大人在诏狱。”
诏狱之中。
哀嚎遍野。
幽暗的铁牢之中,老鼠横行,到处充斥着酸臭的气息。
一名身缠镣铐的老者被绑于囚架之上。
两名小吏凶狠的抽打着鞭子。
啪,啪……
几鞭子下去,老者胸前鲜血淋漓。
“老东西,说不说……”
“忒!”
老者抬头一口血沫子喷出,目光蔑视:“杂碎。”
“麻蛋,还敢嘴硬。”
小吏阴沉的从火堆中,拔出烧红的烙铁。
滋滋……
火焰跳动,空气都微微有些扭曲。
“住手。”
纪纲开口。
“指挥使大人。”
小吏慌忙跪下磕头。
纪纲摆摆手,几名小吏恭敬退出牢房。
“咳咳咳……”
“王爷,也就是画个押的事,您又何必非要受这皮肉之苦啊。”
“我呸,我朱榑一生光明正大,事儿老子干了就是干了,没干就是没干,谁他嘛也别想往老子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