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平时看起来太好说话了,导致潘统觉得自己行了,甚至觉得两人是处于平等的位置。
他并不知道,这份平等,是赵爷赋予他的错觉,让狗上桌吃饭,并不代表狗就能站在人脑袋上,狗的权利是主人赋予。
可以赋予就可以剥夺。
虚假的平等被赵爷亲手撕掉,城卫军的统领,就只是一个能够利用的工具,仅此而已。
潘统忍住断手之痛,说话变得小心翼翼,害怕挂在脸上的瓷器碎片掉落,“赵爷,爷,是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当我是条狗,我发狂犬病了。”
在平民眼中的官爷,现在一副丧家犬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悲。
赵爷鄙视道:“你就是条狗,我给你食物是看你有用,你有用,不代表你就是个人。”
“我懂,我懂!”潘统应付着,却不敢点头。
赵爷还想损几句,门外进来一名瘦高男人,打断了他。
“爷,不好了。”
赵爷皱起眉头,注意力转移到男人身上。
瘦高男人是财神巷那条线上的人,那里可有着大秘密,‘不好了’,这三个字,份量并不轻。
“发生什么了?”赵爷表情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