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做的这些意味着什么吗？”夭夜盯着白夜慎：“如果让别人知道你做的，会发生什么吗？”
“我知道。”白夜慎只是吐出了这三个字，但是夭夜已经明白白夜慎的意思了。
她看着白夜慎：“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很感动？你这种自我感动的行为真可笑。”
白夜慎没有说话。
夭夜也没有说什么了。
“对不起。”白夜慎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不用对不起。”夭夜的声音很冷淡：“我刚才说了，你只是在用你自己的生命去冒险而已，和我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我应该征询你的意见的，毕竟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应该瞒着你的。”白夜慎垂着头说：“我之所以会这么做，只是觉得这样可能你会少很多麻烦，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因为我的隐瞒不高兴。”
说完这句话之后，白夜慎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这次夭夜终于不是像是之前一样的反应了。
她看着白夜慎问：“你刚才说我对你很重要？”
白夜慎点头：“你一直对我来说很重要。”
比生命还重要。
后面的一句话白夜慎没有说出来，但是前面的一句已经让夭夜发生了变化。
她没有说话，但是这个时候的心情和刚才的心情已经不一样了。
白夜慎和夭夜相处了这么久，他还是挺了解夭夜的，所以他也没有说话了。
等到吃完饭，下午夭夜就去审问周琛了。
实际上，周琛作案的手法和想法，夭夜都猜得差不多了，但是还需要记录。
所以夭夜就顺着去审问周琛了。
看到是夭夜来审问自己，周琛也是不惊讶。
他对着夭夜露出笑容：“说吧，你想要问我什么？我的作案手法和为什么会杀那些人，我都会告诉你的。”
说到这里，周琛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觉得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必要的吧？依照你的智商，应该是可以猜到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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