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子目见常长老眼中神光炯炯,似包含天地万物,不禁被其气势所慑,后退一步,暗忖道:“此人好深的道行!”
青元老祖道:“道友意欲何为?”
常长老道:“常某之意,如有莫须有的罪名强加本宗之上,那便是存心与我天愆宗为敌了。”
青元老祖道:“本座既然来了,自当把话说明,本座无意与贵派为敌,也不惧与贵派为敌。”
常长老冷嘿道:“嘿嘿,且不说是否确有其事,即便贵派中人把令牌遗失于此,无意为你等拾获,那也多半是经人掳走,亦或不敌丧命,只怪贵派中人不学无术,技不如人,怨得谁来……”
青元老祖大声道:“本座已一再容忍,道友是否也要试试这青元老祖是不是也徒有虚名?”
常长老毫不退让,踏前一步道:“风闻老祖启关之际,曾显露无上神通,将来犯之敌一招慑退,威震百里,常某未能目睹,至今引为憾事,今日幸蒙高人驾莅,自当拜领一二。”
玄清子眼见两人言语不合,正欲斗法,正感担忧,且不论这天愆宗号称中州领袖,内有多少强者蛰伏其中,便是这自称执事的常长老,只怕也已修至寂灭境高阶,甚至是寂灭境巅峰也犹未可知,远在凌云宗主等人之上。想起自己曾与寂灭境初阶的紫髯道人斗法业已不敌,这常长老道行远在其之上,虽知老祖道行极高,也不禁暗自悬心。
正当玄清子不知该劝战亦或助战,进退惟咎;常长老与青元老祖蓄势待发,剑拔弩张之际,忽听有人报道“宗主驾临”,顿时两人暂止纷争,齐出见礼。
一个看上去不过三四十岁左右的清癯道人步入正清殿,敢情他就是天愆宗主了,只见他稽首道:“道友大概就是青元老祖了罢?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