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知道了。”
脸上愈发惨白,唇瓣失了血色,额头冷汗直冒,卓诗曼像是感觉不到似的,轻笑一声,“你不怕吗?”
“怕什么,你还是你,再怎么变,你都不会改变,对你童年的遭遇我感到同情,但这不是你的理由,你说对吗?”九歌意有所指。
卓诗曼的脑子因为这句话“轰”的一下,明亮了许多。
“其实你有更好的选择,再来一次,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卓诗曼突然睁开眼帘,目光中带着坚定和绝望,“不,老师,没了这些我就活不下去。”
“是吗?”九歌看向窗外,“这一站是雨城,整个城市终年笼罩着乌云,连绵不断的大、小、中雨。”
嘴角抽搐了一下,半信半疑,“……老师你真会开玩笑,哪里有这样的城市。”
九歌只是笑笑,没说话。
戴上眼罩,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