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男子咧嘴,朝九歌歉意一笑,“对不起,陛下,这小老鼠怕生。”
“小歌儿,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小歌儿,这里好舒服呀!”
“小歌儿,这个好吃,快尝尝!”
“小歌儿,这只鸟好漂亮,给我坐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小歌儿,这个阿姨好丑,我们不理她好不好?”
……
“小歌儿,你不要走,别丢下我。”
“小歌儿,快跑!”
“小歌儿,我是不是要死了?”
“小歌儿,我以后是不是不能陪你一起作天作地了?”
“小歌儿,对不起啊,我恐怕等不到我们一起回家的那天了。”
“小歌儿,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栗色松鼠的出现,唤起永恒的记忆,那深刻而久远的记忆,好似被栗色松鼠戳破了。
“怕生吗?”
阴沉的嗓音蜷卷着舌头,发出没有温度的声音,冷的人浑身哆嗦,上下牙相互打颤,四肢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寒气从脚底板腾起,升至后背。
三千发丝始于发梢,银白包裹住乌黑发亮的头发,全身上下散发出浓郁的黑气,眸中色彩在漆黑与血红之间变幻不停。
强大的黑暗气息以九歌为中心向四周突袭,尖锐而暴戾的姿态攻击着冷宫各处。
九歌低垂着头,阴影笼罩着九歌,发丝飞扬,头上的玉坠啷当作响,手中某根鞭子若隐若现。
猛地抬头,双眸显现一黑一红,冰冷的眼神锁定栗色松鼠,毁天灭地的杀意直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