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那人不解地问。
“要是仇人,让对方生不如死的活着不是更好吗?杀了倒是便宜了对方。”九歌半躺在稻草堆里,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
“呵呵呵,”那人笑了起来,“姑娘的提议倒是有意思。”
“是吗?如果能让对方生不如死的活着的同时还不让对方查觉并抓到证据,那岂不是更好?”九歌笑道,“开个玩笑,这样的事是不可能的。”
“哈哈,比起姑娘的建议,似乎姑娘更有趣。”那人忽而大笑。
九歌把嘴里的稻草吐掉,认真地问,“啧,问你,现在是什么年代?”
“……你不是这里的人?”那人沉默了许久,问道。
“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九歌觉得刚才的稻草扔掉有点可惜了,毕竟上面沾有本王的唾液,这么想着,九歌便把它捡回来了,把它一点一点揪成小段,在地上作图。
那人诧异地问,“姑娘连自己叫什么也忘记了吗?”
“嗯!”九歌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姑娘携带兵器,可是将领?”那人问道。
“不知道。”九歌摇摇头。
这边,两个牢狱难友聊得挺不赖的。
县太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再次摔了一套茶盏。
怒气冲冲的县太爷自觉hold不住九歌,派人快马加鞭赶往京城请示大理寺。
京城连夜飞鸽传书至县令府,上级要求将九歌带过去看看。
县太爷抹了抹头上的虚汗。
面对九歌这种不定因素,县太爷不得不亲自上阵。
谁知道九歌在路上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顺便提了几个女捕快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