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的眼睛转了转,站起来,朝盗贼挥手,“大哥,你们怎么又来了?他们刚刚才被你们扒光了盘缠!现在是回来扒他们裤衩的吗?”
盗贼之间互相用眼神询问对方。
这个人和官府是什么关系?
被锁在牢里,肯定是囚犯咯。
囚犯会帮官府说话吗?
不会啊,对不对?
恨他们都来不及,怎么会帮他们?
难道有人抢在我们前面动手了?
有可能!
你看这个囚犯,说话嬉皮笑脸的,眼神不断瞟向官爷,赤裸裸的嘲笑官府。
那就是了。
肯定有人抢在我们前头了。
去查查是哪个帮的?
撤!
盗贼因为九歌一句话就撤退了,县太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但这件事确确实实发生了。
用一句话说退了盗贼,这是他们从未想过的事情,他们都已经打算好了,把银票都缝进衣服里,只带一些零散的碎银子在身上。
结果,一句话的事,就跑了?
县太爷撩起车帘,古怪的看了九歌一眼,又缩了回去。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适合睡觉。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坐在马车里面的九歌一晃一晃的,晃得九歌困倦不已。
打了个哈欠,窝在干燥的稻草堆里睡着了。
既来之则安之,联系不到系统又如何,没有方向又怎样,只要她还在,故事就会继续。
顺其自然,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