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是吗,那你要做好准备。
正如九歌所想,这些记者被释放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九歌的必经之路上堵截。
九歌笑了。
都来堵吧,我让你们堵。
来人呐!给我上,押去警察局!
警察:拓麻的,不是刚把你们放出去,怎么又来了?!
锲而不舍的堵截,念念不忘的牢房,一群记者逐渐摸出了门道。
攀岩走壁,半夜扮鬼,假装偶遇,送情书恐吓信,寄奇葩礼物,不尽其用,反正只要不被抓住,什么都好说。
记者:拼了!
就不信有他们搞不定的人!
然,还真就有他们搞不定的人。
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九歌,他们都快神经了。
而他们监视的对象每天按时就班,正常上课,正常睡觉,除了不理睬他们问题,该吃吃,该喝喝,悠闲地很。
记者:……哔了狗了!
跟踪了九歌大半个月,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捞着,记者们终于放弃监视九歌。
就在记者全部离开的第一夜,九歌提着文淑来到游乐场。
“上神,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文淑问九歌。
九歌竖起食指,“嘘!”
弯唇一笑,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二人躲在门口的花坛后面,几息之后,一个懵懵懂懂的少女从大门走进来。
接着,旋转木马亮起了灯,并开始运转起来,阳光帅气的小伙子拿着玫瑰出现在旋转木马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