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跟这人废话,把火灭了,拉着他到外面来,九歌关上门,好心帮忙锁上。
带着他回原主家吃饭。
真的是,懒得听他哔哔赖赖,时不时应一声就好。
过桥时,原主的爷爷稳稳当当的走过桥。
而九歌,还是趟水过的……
腿脚不是好着呢吗?
比半大的孩子都利索。
咋就那么……讨人厌!
忽然想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九歌在后面跟着,就怕他一个想不开,偷偷跑回去了。
九歌:我真是操碎了心……
还没进门,高妈妈就从厨房出来,端了张竹椅给他坐着,倒了杯茶,和高爷爷打招呼。
东拉西扯,问了几句话。
无关乎“房子有没有漏雨”“水管有没有堵住”“院门前的草还长不长”之类的。
就高爷爷三棒子闷不出一个p的性子,等他说一句话得好久。
老费劲了。
九歌在一边听着都不大舒服。
感觉高爷爷跟别人说话,像是一种恩赐。
啧,还是走远点好,免得被气死了。
再听下去,九歌要忍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如果他和九歌同龄,九歌绝对打的那人叫爸爸。
凑!
高妈妈和高爷爷说了几句话,就回厨房忙去了。
高爸爸远远看见高爷爷,扭头找了个借口,说家里没酒了,上街买点。
九歌暗暗翻了个白眼。
后面那个暗沉沉的房间里,不是放着两大缸酒?
说什么没酒了,上街买点,hetui!
借口也太不走心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