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赶到家,宴会已经结束,狗同桌第二天就要走了。
那天下午,田里的水稻吹起一阵又一阵的浪花。
芦花荡里,惊起一群接一群的鸟。
想起刚来这里的时候,周围都是泥砖房,条件好一点的,就是青砖房。
现在家家户户都住上了小洋房,红砖墙,琉璃瓦。
“妖女,你怎么不考研?”
薄薄的嘴唇,开口即吊儿郎当的语气。
“啪!”九歌一掌拍在狗同桌的肩膀上,神情向往河流的自由,眉眼弯弯,浅浅的笑着,语重心长的说,“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九歌回过头,对着狗同桌翻白眼,嫌弃巴巴的说道,“说了你也不懂。”
狗同桌一巴掌拍开肩膀上的爪子,“切!”
对于狗同桌回以同样的嫌弃,九歌也不在意。
稻花纷扬的季节,田埂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稻花。
九歌折了一串野花,坐在田埂上编织,“初中那会儿,怎么突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