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叫我来做什么?”映象里自己也没有同姑姑透露过自己会医啊?
况且,白礼川常年在闺阁之中,加之不喜欢习武,顶多练了几年的舞蹈。
身上毫无学医的特征。
可是不是这个,她能帮姑姑什么忙呢?
“等下你就知道了!”姑姑从九歌怀里跳下来,身形不稳,手疾眼快之下,抓住九歌的肩膀站好。
拽着九歌的手腕,一个箭步上前。
撩起白袍,冷着一张脸,一脚蓄力踢开刘府大门。
大门还挺重的。
也不知道姑姑的脚还好吗?
过一会儿,一旁的九歌清晰的看到姑姑面容狰狞了一下。
看来是疼的。
还以为门造假的……
十万火急的姑姑顾不上脚疼不疼,拽着九歌就进去了。
石板堆砌的路一直延伸到大堂门口,宽约两米,长大概有二十米。
越靠近大堂,女人的哭泣声越清晰。
不是一个女人在哭,而是一群女人。
地下躺了老老少少十几名男丁。
有的面容浮肿,面布红斑,捂脸低吟。
有的四肢发泛黑斑,嘴角有着硕大的燎泡,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有的口吐白沫,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