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你想多了。
给你个白眼。
自从知道九歌是女的以后,姑姑来找九歌的次数就更加频繁了。
时常找九歌唠嗑说话聊天。
大多时候并不是在说药理的东西。
九歌看着姑姑这样,只觉得好笑。
想当初,不在意的是她,现在在意的还是她。
迟来的感同身受,真的不值钱。
九歌还是向往常一样,抓到野鸡会分给姑姑一两只,后院里的鸡下蛋了,送姑姑两个。
抓到鱼,挖到笋,也不忘送姑姑一份。
而姑姑比以往更加细心照料药田,出诊回来也会给九歌带些特产吃的。
如果没有,会在山下的镇子上带些糖炒栗子和烧鸡给九歌。
哪有什么双向奔赴,有的只是互相磨合,互相体谅,互相理解。
这年秋天,九歌突然收拾东西,回了将军府。
留给姑姑的,只有一封冰冷的信笺。
空荡荡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