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国公府的青秋大堂,一众宾客但闻苏歆瑶鼓掌欢庆,以示鼓励。
“好,沐王爷好气魄,如此念想着你的九玉珠,本姑娘为你鼓掌!”
苏欣瑶击掌三声,又走向一侧的李氏和苏歆锦,道:
“嗯,你们两个正当是洪家戏班出生,只是这文有学堂,武有校场,这演戏呢,也还得要在一戏台卖唱,才能让人旁人赏识不是?”
“诶,你怎地拐着弯抹着角说我家小姐是市井的戏角,入不了这武国公府大堂呢?”
“呵!”苏歆瑶见召花近些时日被派去马房成天刷恭桶,这绿豆又开始在苏歆锦一旁作妖,委实没有了好声色,
“绿豆,我瑶主子可跟你讲,这乱说胡话呀,可是要遭天打五雷轰的!”
被苏歆瑶如此一喝,绿豆有些惊慌,苏歆锦见此婢子不太机灵便令她赶紧离了青秋大堂,差去歆锦庭苑继续做活。
而后,苏歆锦凑向了苏歆瑶,双手抚住苏歆瑶鼓掌的玉手,娇嗔似妖孽道:
“二姐,你跟妹妹说实话,这九玉珠是否乃为沐王爷赠送给妹妹的定情信物?”
苏歆瑶不扯谎,对向歆锦:
“九玉珠却是沐王爷亲自相送给小女的定情信物,小女一直随身携带!”
听闻如此一言,一旁的沐霖宵咳嗽一声,涛涛巨浪在他眼睑翻滚,委实被苏歆瑶如此一言,气苏了腰。
她明明是霸王硬上弓,抢了他脖颈上的九龙玉珠,此刻却于大庭广众言之凿凿,美其名曰是他沐霖宵相送的定情信物,实乃泯灭天良,欺人太甚。
而此刻苏歆锦又开始絮絮叨叨,见此九玉珠是苏歆瑶随身携带之物,便哭得揪心痛楚,对苏歆瑶道:
“二姐呀,咱歆锦庭苑若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二姐尽可以当面提出,为何要如此般戕害一个庭苑新进的小婢子哟!嘤嘤嘤!”
苏歆瑶哭得快哑了嗓子,一头倒在一侧李氏的怀中,直言道这紫花死得好惨,她苏歆锦委实不该让她那夜去歆瑶庭苑送锦服。
一侧,几个捕头见无法近身紫花,又得按例抓捕犯人入堂便直接凑向了苏歆瑶,拜首道:
“苏姑娘,既是紫花手上紧握这的玉珠是苏姑娘的随身携带之物九龙玉珠,那这便请苏姑娘与小的们上趟府衙。
待我家老爷将事情的始末探清,我等自会亲自送苏姑娘回府。”
苏歆瑶对向几个捕头和一众京中贵门一喝,可当有母仪天下之态,寒冽道:
“谁告诉你们紫花手上握着的是沐王爷的九龙玉珠?”
几个捕头探了探脑,瞥了一眼沐霖宵,一侧的李氏也闻声一探紫花手中的翠绿宝珠,确实乃九龙玉珠不假。
正当几个捕头欲上前抓捕苏歆瑶归案之时,苏歆瑶拂袖于堂前,双眸对向紫花手中的玉珠放射青光,嗤笑一声,道:
“你们这群奴才,没见着紫花手上的翠绿宝珠,乃为一仿制的假货吗?”
“假的?”
几个捕头闻声一探,可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假的?”
李氏和苏歆锦瞪大了浑圆的眼珠子,死盯向紫花手中的九龙玉珠,却又无法上前查探此珠到底是真是假。
“假的?”
沐霖宵再度仔细一探紫花手中的玉珠项链,便立马探出此珠乃是那日在茶楼避雨时被苏歆瑶劫夺过去的锦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