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欢喜沉默了下来，似乎在想该怎么反驳我。
我没在看他，走向杨旭。
我歉意的看着他。
“杨旭，抱歉……”
“我……”
话到嘴边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是个普通人，我却因为钟林的话，带着刘欢喜来找他，并且差点要了他的命。
这多少有些可笑。
在这时候，我已经不想去想钟林到底有没有骗我，或者是还有另一个杨旭。
杨旭低着头，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这让我心情更是复杂了起来。
“帮我把他扶起来。”
我看向刘欢喜。
刘欢喜却是将头瞥到一边。
“要扶你自己扶。”
“心慈手软，还怎么做罗生街之主。”
“如果因为这一段，就要伤害一个无辜的普通人的性命，那我和那些恶人又有什么区别？”
“你觉得他是普通人么？”刘欢喜一脸戏谑的看着我。
我微微愣了一下。
下一刻，我便感觉手被人给抓住了。
“他说的没错。”
“你不该心慈手软。”
原本已经昏迷的杨旭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头，正看着我。
他的手抓着我，脸上带着一抹让我心里发寒的笑容。
“你……”
我一时间五味具杂。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