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在我愣神的时候，牛坷以及回到了来时的那扇门前。
我连忙跟上。
牛坷直接踏了出去。
我跟着走了出去，在同时，我感受到了背后传来阵阵阴冷。
哪怕是我此时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再次回到那屋前，一开始点燃的那三支香已经彻底熄灭了。
牛坷没有去关那扇门，神色平静。
“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
牛坷没有看我，看着那扇门，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凝重。
我点了点头。
“我会尽力的。”
牛坷这才叹了口气。
“一切都有定数。”
“这一路走来，已经牺牲了太多人。”
“如今距离完成也只剩下了这最后一步。”
“在剩下的一年里，谁都帮不了。”
“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感觉牛坷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一样。
但我并没有多问，因为我很清楚，在这时候，我说再多也不如我去做我该做的事情。
“走吧。”
我们回到书屋的时候，竟是已经过去了两三个小时，钟林和白面女人见我们回来了，神色多了几分凝重。
“做完了？”白面女人看着牛坷。
牛坷微微点头。
“接下来，我们谁都帮不了他了。”
“只能靠他自己。”
“会不会太急了些？”白面女人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