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幽皱眉,一掌拍飞赌坊大门,终于有点新鲜空气了!说道:“你去吧!我等着。”
大汉呆立原地。这,这,这人是来砸场子的!
“来人!快来人!”
不用守门大汉叫,赌坊里七八个看场子的已经围拢了过来。
“你是哪条道上的?”看场子人问。他们见这人一掌就拍飞大门,这样的身手,他们自知不是对手,于是没敢像对待平常人那般嚣张。
南宫幽皱了皱眉。他住二道街,南园食坊在三道街,不能让他们知道在哪条道上。于是说道:“管我哪条道!我找贺万春,他在哪儿?”
赌坊里的赌客见有人来砸场子,纷纷逃离赌坊。有些人桌上的银子本来已经输出去的,眼见看场子的人都围着那个人去了,于是趁乱一把抓起桌上输掉的银子想要跑人,荷官见状急忙阻止。一个人抓了,别的人看见也趁机抓银子。荷官只是荷官,哪里抓得住这些人,急得大喊:“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看场子的一面与南宫幽对峙,一面又忙着去抓那些输了耍赖想跑的,一时场面有些混乱。
南宫幽不喜这屋里的人,嫌他们太臭,熏得这里臭烘烘的,于是退到门外,让那些人尽情的跑出去。当然,现在也没有门了。
此时已有人跑去后院向贺老大禀报,有人来砸场子。
贺老大脑仁疼。赌坊不是只有他一家,赌客也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原先有那十几个得力的能镇得住,没人敢来砸场子。可是现在这些,说到底还是不如死掉的那十几个。姚中一次就把他最得力的一批人带走,丧命在外。要是姚中还活着,他绝对也不会放过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