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忆真:“我当然不会乱来。我……”
他话还没说完,左渊如鬼魅一般,站在门口,屋中三人吓了一跳。
左渊脸色阴沉,冷冷问道:“你想打山河图的主意?”
萧忆真赶忙闭嘴,回予他冰冷的眼神。
左渊跨步走了进来,说道:“ru臭未干,不知天高地厚。看来曾经你父亲教育你的,你只是表面应承,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提到父亲,萧忆真的表情寒如冰霜:“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父亲。”
左渊在正堂上首坐下,没有因为他这句话发怒,缓缓说道:“南宫家不怕任何人泄密,也不怕来人抢夺,他们只是不想大开杀戒。”
萧忆真冷笑一声:“哼!玄者大会不敢比,提前退出;一个炼药之事,惊得调动军队。说什么大话!”
左渊:“他们只是想要给别人一个公平。如果不给公平,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被他们变成亡魂。”
萧忆真还是冷笑。说什么给别人公平,真是好笑。
左渊道:“你父亲真的托付了南宫家,请他们照顾你们。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萧忆真打断道:“又来这一套!南宫家忘恩负义,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
左渊:“南宫家忘什么恩、负什么义了?”
萧忆真:“没有我父亲、我母亲,有现在的南宫家吗?口口声声说有求必应、全力以赴,只是跟你们要套炼药设备,就要跟我们恩断义绝。既然已经跟我们恩断义绝,现在又说什么受我父亲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