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尤文斟酌了一番，最后没用生意场上的那套说辞，他直接了当告诉秦欢：“如果运用得当，日赚斗金也不为过。”
秦欢点头，静静等他开价。
戴尤文在心里快速盘算了一番，之后谨慎开口：“不知秦公子是想卖方子，还是与我戴家合作？”
“合作。”
秦欢毫不犹豫。
原本她就是打算看看合作商靠不靠谱，要是靠谱，她就等着拿分成；要是不靠谱，她就直接找个价格合适的人卖了大赚一笔。
秦欢觉得戴尤文还不错，合作应该能赚不少。
秦欢：“我只出方子。”
戴尤文脸上划过一丝了然。
很快，他伸出四根手指：“我戴家可以给秦公子四成利润。您看，如何？”
四成？
秦欢心下满意。
原本她的底价在两成，没想到戴尤文一出口就这么大方。
见他爽快，秦欢也不介意给合作商一点甜头。
她掏出一瓶小药丸递给戴尤文：“调养身体，一日一粒。”
秦欢给的药还不错。
戴尤文虽然年轻，但也经不住常年熬夜劳累。给他点药吃一吃，这样就算再辛苦也不会倒下去。
懂事的合作商不好找。戴尤文还不错，她懒得再换。
“……多谢秦公子。”
戴尤文收了药，其实他觉得自己身体还不错，除了近日有些乏累之外，身体并无大碍。
应该，还不至于要到吃补药的地步……
不对于秦欢的“好意”，他也没拒绝。
今日一见，他便知这秦欢并非传言一般平庸。说不定，他会是他们戴家的机遇。
很快。
两人签订了一份合约。
秦欢没问戴尤文要怎么经营，戴尤文也没问秦欢的方子和药从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