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魂术？！”
顿时，他看秦欢的眼神更加热切了。
这大爷真是厉害，竟然这么轻松就能施展搜魂术。
不愧是他都不敢踢铁板。
流批！
秦欢搜了姜灵的魂。
在她的记忆里看见了她如何出生在姜家众星拢月，如何看不起自己的兄长，喊他废物，践踏他的尊严，甚至一有气就回家随便找个理由虐待他。
她让下人不给他饭吃；将他打得半死还扔进水里让他自己爬起来，不然就等着淹死；从不准他拿半点姜家的东西。
有回冬天，姜回不知从哪得来一件旧棉衣，被她撞见便说他偷了姜家的东西，几鞭子将棉衣打烂，打得他皮开肉绽又将他丢进雪地里自生自灭。
姜家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但姜灵是资质不错的姜家大小姐，没人会说她什么。
姜灵的父母——也是姜回的父母，亲眼看见她如何虐待他，也只嘴上淡淡说一句：
“小心些，别让外人撞见。”
“呵呵呵——”
秦欢笑了。
笑得盛烛忍不住瑟缩在姜回身后求庇护。
姜回敛眸沉默。
姜赢心底一凉。
他知道搜魂术的作用，也知道姜灵是如何对待姜回的。
完了。
完了。
他心底只有这两个字。
秦欢收回手，没多久姜灵就恢复了清醒。
她见着秦欢脸上的浅笑，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
“既然你这么喜欢喊人废物，那，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废物。”
秦欢笑容温和，声音也和善得出奇。
她手伸向姜灵丹田处。
不等她再次哔哔，秦欢便一掌捏碎了她的灵台。
“啊！！”
姜灵痛苦哀嚎。
姜赢预见了她的下场，心底忍不住发寒。
姜回没什么表情。
盛烛咂嘴，饶有兴致地看着姜灵痛到几近昏厥。
灵台作为修士修炼的根本，一旦受损便无法修复。
更别说姜灵不是受损，她的灵台直接没了。
她再也不能修炼，成了彻头彻尾的废物。
当然。
这还不够。
秦欢拿出一柄长剑，慢条斯理地往上涂抹紫黑药液。
姜灵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她看见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长剑，瞪大的眸子里满是惊恐。